文鸢,“这是怎么回事?”
谢文鸢在心底幽幽地叹了口气,但想到这些年对方做出来的荒唐事,她也打定了主意,从位子上走下来,给老夫人行了一礼,“此前就与母亲说过,我愿与林季岩和离。”
“胡闹!”谢老夫人到底是被蒙在鼓里的,这会儿见状便也生出了几分火气,“这婚姻是结两性之好,如今你儿女都已经这么大了,眼看着就要做祖母的人,还闹什么和离?
你原本与我说,我也只是以为女婿又闹出不轨之事,你心里有气罢了,你竟然真的敢……”
她不是不心疼女儿,可是女儿这都一大把年纪了,还闹和离又有什么好处?
不说叫人猜测谢家的家风教养,就是对两个外孙也没有任何好处,有一个和父亲和离的母亲,将来能有什么好亲事说到头上?
>“女儿心意已决,不孝之处,只能请母亲原谅。”
谢老夫人尚来不及答话,那林季岩便道:“岳母,文鸢虽然一向在家中有些骄纵,可我母亲对她宽厚慈爱,我也一向敬重,日子过得倒也算是顺遂。
怎生如今这上京一趟,说是陪着深哥儿来赴考及习学,怎生好好的如今竟像是变了一个人?口口声声地就闹着要和离起来?难不成是岳母和几位舅兄的意思?”
“林季岩你莫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慈爱?我都望四的人了,婆母还要我日日在跟前伺候,一言不合,便说我是在拿阁老府的架子。
至于你所谓的敬重,一个月抬一个通房姨娘叫敬重么?每次见到我除了问我要钱,你还会什么?”
这是姑太太夫妻之间的事情,本来几个妯娌也未必好看热闹,可眼下这个架势分明是要分辨是非,那娘家人自然要留下来。
安氏几个早就已经知道这林姑爷是个烂泥似的人物,却没有想到竟混账到这样的程度。
再看谢文鸢,长相上分明是个美人,又是自小到大的规矩教养着,通身的气度自不必说,在那林家竟然还受这样的委屈。
谢家人不由都气得面色难看起来。
林季岩却皱眉道:“你这话好生可笑,婆母本来就是你的长辈,你在跟前尽孝是应有之义,难道你还心存怨言不成?这就是你林家的教养?
所谓通房姨娘,这也值得拿出来说嘴,你善妒难道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儿不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