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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芍药也顾不上还没到老夫人起床的时间了,便赶紧去了老人家的床头,将事情急急忙忙地禀告了。
老夫人乍闻消息,只当是芍药在胡言乱语,待见申妈妈一脸焦急地进来时,才知晓事情怕是真的,当即立刻让人将几个媳妇叫过来。
安氏才听到消息,就看到寿安堂的春分了,顿时唬得脸色发白。
才一进门,便被老夫人劈头盖脸地一顿骂,“你是死人吗?!人出门去了回没回你都不知道?里里外外的事情交给你们,就这般看守门户的?”
急匆匆进门的余氏立刻便上前请罪,“都是儿媳们的疏忽,母亲可千万莫要气坏了身子,眼下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要母亲坐镇拿个主意才是。”
安氏委委屈屈地跟着跪下了,“母亲容秉,这事儿着实怨不得儿媳,三丫头跟着卓院使学医的事儿,您和二叔都是同意的,昨儿是卓院使派了人来接。
此前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回回也都如此,因而才没注意姑娘一直没有回来,也不知道那韩公公怎地就忽然想到要将三丫头给掳过去……”
“还能是因为什么?”谢思华的声音忽然恒插了进来,“谁不知道那姓韩的跟王爷是对头,眼下见圣上给王爷赐了婚,就故意这么做,恶心王爷的!”
余氏只恨不能上前去把女儿的这张嘴给捂上,这权贵的事情,也是她能胡说的?
谢思华分明看到了母亲的眼神,却仍旧高昂着头,不管不顾道:“这世上能有几个人配得上王爷?本来这赐婚就贻笑大方,现在好了,还叫王爷丢这么大的脸!”
“宸王是皇室贵胄,大权在握,还轮不到六妹妹你来心疼,你还是先心疼心疼自己的名声吧!江淑华来一遭,眼下三妹妹又出了这样的事儿,你倒是不怕自己丢了脸。”
谢琼华慢慢悠悠地走了进来,神色冷淡地从谢思华的脸上扫过,嗤笑了一声,然后径自走到她平日里坐的位子旁站着了,只因两个长辈还跪着,不好坐下。
此时比平时大家来请安的时辰还早一些,只是消息传得太快,她说话的时候,其他人也正好赶了过来,几个年轻的姑娘家脸色都是骤然一白。
谢琼华是不用出嫁的,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只要谢家还在,名声不名声的,对她来说,没有多大的妨碍。
可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