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等跪下呢,姜宴清已经开口了。
姜宴清坦荡的看向襄阳侯:“侯爷,今日借着我这小徒弟设宴,要见您与您夫人,是我的意思。”
襄阳侯眉一挑,语气很客气:“我这人年纪大了,脑子转的也慢,有些不理解姜公子是何意。”
“爹……”凌玉琢急着想找补。
襄阳侯做了个让她闭嘴的手势。
他自己也不说话。
这姜公子,要让他襄阳侯府这一大家子被拖上姜公子的船,总得让他知道,这条船到底有什么值得的。
姜宴清也懂襄阳侯的意思,他见多了这种状况,上一世他的状况比现在可棘手多了。
遇见的人,也都不如襄阳侯这样磊落。
齐玉麟心中紧张,他想帮着说几句话,可是娘都不能说话……而且,看师父似乎是很有信心的。
他只能小心的给师父添茶。
姜宴清神情清冷,还是那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不过语气却很郑重:“我欲意至上皇权,想请襄阳侯为我搭上一条天梯。”
襄阳侯:……
这人还能更直白一点吗!
这不是状元郎吗?能不能编点儿好听的故事骗骗他啊!
“条件随侯爷开。”姜宴清又说道。
襄阳侯如果要权势,那么他就许诺他权势。如果要健康,他也与昭昭商议过了,会许他灵泉水。如果要家中子弟的未来,他也不是不可以教他们。
所以,只要他们有所求,那就有的谈。
当然,他们什么都不求,也要为了凌正安和平阳侯夫人着想。
毕竟,平阳侯夫人与小徒弟是他这条船上的人,怎么都下不去了。
就算是他们想下,小徒弟师从他这件事,在盛京城不算秘密。
到时候,哪怕襄阳侯不想帮忙,也还是会看在他们的份上,帮衬一二。
当然,他要的可不只是帮衬一二,他要襄阳侯府。
所以还是要好好谈的。
什么叫随便他开?
更糟心的是他居然有些心动!
上次玉琢给他带回去的那一瓶宝贝……
他喝了之后,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就觉得身体轻松,身体的暗伤也都好了。
但是上次喝距离现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人年纪大了,这身子骨一天比一天坏,总会添一些新的毛病。
如果能一直喝那种宝贝,长命百岁也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