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的。”
“嗯,我知道。不过我的阿清是君子,君子怎可轻易动手?正如阿清愿意为我担下女子不该做的事情一样,我也愿意为阿清担下君子不该有的行为。
这样,世人眼中,我们都是干干净净。
虽然阿清并不在意世人眼光,我也不在意。”
陆昭昭满眼笑意的说道。
姜宴清静静地望着自家娘子,只觉得她的笑灼人心。
襄阳侯府。
饭厅内。
襄阳侯夫妇一脸慈爱的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外孙,老侯爷给他布菜,侯夫人为他盛汤。
看的家中其他人心里都不是滋味,但是都敢怒不敢言。
“我说玉琢,你就不能早些带麟儿过来?这才多一会儿?天都黑了!我不管,今儿个你自己回去,麟儿得留下!”老侯夫人不满的看向女儿。
平阳侯夫人看了一眼儿子,再看看爹娘。
精致的脸略微皱起:“娘,这可不是我的错,是他非要先去见他的师父师娘。说是人家已经到了京城,一定得见!不然失礼。”
“师父?之前听正安提了此人。麟儿,你这师父都教导你什么了?”襄阳侯有些好奇。
对外孙的师父他还是很在意的。
齐玉麟闻言,将今日师父给他留的功课,还有之前让他读的那些书都一一说给了襄阳侯听。
襄阳侯有些沉默。
平阳侯夫人也道:“我不懂这些,只是,这似乎并非是平日里家中先生教导的东西。而且,麟儿在这位先生的教导下,的确是越发出息了。”
襄阳侯颔首:“是会出息。家中先生教导,是教如何科考。而这位师父教导,是教麟儿如何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