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与激动。 她想起今晚跟汤勇的发小冯雪梅的交谈,又想起过去几个月的遭遇,再想起目前汤勇的心愿已经达成。 她想了很多,但中心都只是一个人。 那就是睡在隔壁的男主人汤勇。 她现在的所有盼望都汇成一点,就是做这幢房子的女主人。 她知道她完全有资格,只是有些客观的障碍阻止着。 今天,又一个大障碍消除了,汤勇的母亲之死已经沉冤昭雪。 现在唯一的障碍就是那个该死的婚姻恐惧症,冯雪梅真的有办法消除这个障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