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待一块儿,听他和他身边的几个货车司机一块喝酒抱怨,说这个老板很难相处,仗着自己手头有几辆货车,家里又有几个臭钱,天天摆架子欺负人。”
薛凌禁不住想起那晚听到欧阳祥兄妹吵架的话,解释:“欧阳祥就是贪图那男人有钱,所以才逼自己妹妹非嫁不可。”
程天源不屑扯了一下嘴角,道:“沆瀣一气,狼狈为奸,都不是什么好人!”
薛凌担忧问:“对了,阿虎兄弟他的胳膊没事吧?严重不?”
“应该不严重。”程天源答:“如果严重的话,陈民早就担心坏了!阿虎是个心中有大是大非的人,看不惯有人欺压弱小。那昆哥连女人都打,阿虎那样的硬汉子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说得也是。”薛凌转了转眼睛,忍不住笑问:“你呢?如果是你,你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吧?”
“不会。”程天源斩钉截铁道:“有血性有担当的男人都不会打女人,也不会看到这样的事情躲避一边看热闹。我虽然看不惯欧阳梅那人,但如果遇到这样的情景,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我就知道!”薛凌挑眉笑了,将碗搁在床头边,依偎进他怀里:“我还知道——你不会打我!”
程天源轻笑,将她搂得密密实实。
“怎么可能……”
连对她大声一句都舍不得,莫说是打或骂!
有她这样体贴温柔又贤惠的娇妻,他疼着爱着都舍不得,更甭说什么打骂!
薛凌俏脸微红,小拳拳捶了他胸口一下。
“打是没打,不过你可恶得很!我周身都酸痛,现在还难受着呢!”
程天源耳根微微红了,揉了揉她的纤腰。
“……我给你按摩。”
薛凌懒洋洋窝在他身上,嘀咕:“还要按肩膀、胳膊、小腿、大腿……”
程天源忙不迭点头:“好,通身都按。”
新年的第一天,外头雪花纷飞,拜年的气氛仍是很好,他们却躲在屋里,直到隔天的中午才出门。
满目都是白皑皑的雪花,花园里腊梅芳香。
薛凌嚷嚷着要堆雪人,程天源没舍得拒绝,陪她堆了三个大雪人,直到两人的鞋袜都湿了,才匆匆回家去。
“这腊梅真香!”薛凌折了两支腊梅插在客厅,满心喜欢。
程天源煮了热水,端了过来。
“脚很冷吧?来,泡一下温水。”
薛凌舒服泡脚,忍不住嘀咕:“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