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三方势力之外,正是因为此人。
“怎能甘心?!”
一魁梧大汉怒吼着摔碎酒碗,怒到极点:
“我等祖祖辈辈居于江南,几代乃至十几代人才攒下来的家业,一个边关来的泥腿子,就想夺走?”
“凭什么!”
一人附和,便是群情汹涌,激荡的音波几乎将屋顶都掀翻,无形的威势弥散之下,
高达一十八层的临江仙酒楼,都发出一声声巨大的蜂鸣一声。
连环烈负手而立,突然看向了角落处,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只自顾自喝酒的中年文士:
“韩平,你为何不说话?”
他一开口,一众人纷纷看向了那中年文士,有人冷笑:
“韩兄不语,自有原因。他可是与王牧之并称于世的徐氏六君子,那西北来的泥腿子,可算是他的小师弟呢!”
“无计可施,故而无言。”
韩平不缓不慢的倒上酒水:
“烈爷唤我等前来,只怕也不是要我等附和吧?有话,不妨直说便是。”
“你要走?”
连环烈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面色一沉:
“是那第五桀?怎么,堂堂第五世家的大公子,也降服了那杨狱,来做说客?”
“与第五无关,那位小师弟,也着实不曾将我们几个放在眼里,招揽,不存在,只是……”
韩平打了个酒嗝:
“与徐师较了半辈子的劲,也该去看看他老人家了,塞外风雪太大,迟了,或许见不到了……”
“可笑至极!”
“无胆鼠辈,枉费了烈爷对你的信任!”
“拿下他!”
大厅之内,一片沸腾,甚至有人直接就想动手,却摄于连环烈的威势,不敢擅动。
“要走,可以。”
连环烈开口,厅内的杂音皆消,这形若狂狮的老者声音低沉:
“只是,不是现在!待得老夫与那杨狱分个胜负,再走不迟!”
“哦?”
韩平抬眉,正色道:
“烈爷,你我相交多年,虽关系不见得多好,可韩某还是要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