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五毒,非毒虫,而是贪、嗔、痴、慢、疑……此等药引,实不好寻,你这儿子,倒具了几分贪与嗔……”
那沙苾打了个冷颤,几乎想要夺路而逃。
“贪、嗔、痴、慢、疑………”
冷冷扫了一眼自家不成器的儿子,那由都负手沉吟,突然看向被风吹起的帐帘外,远远何候,赤着上身的那沙狂
“嗜武成痴,功开玄关,这样的人,金帐王庭也不多见,阿史那兄,竟然也舍得吗?"
第五白眉微微摇头。
那由都亦有不舍,但面容冷硬:
“不过是一条狗,说甚舍不舍……”
言罢,正要出门,第五白眉却拦住了他:
“此人,可为备选,真真上上之选者,也在关外……”
“嗯?”
那由都皱眉,却见第五白眉神情微妙,似怒似怨,冷淡道:
“此刻拦山关中,有一味上上之药,其姓第五,其名“桀’,他是我族弟,为杀我而来……"
>“第五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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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吧”
暗红色的甲胄,一块块脱落。
其下,是一具铜浇铁铸般精悍的躯体,青筋如蛇纠缠起伏,贯穿着血肉,贴合在高大的骨架上。
而此刻,这具精悍的岖体上,遍布着伤痕,有未散的拳印,有着刀劈斧砍,最为严重的,却是一道自左肩至右腾,几平将其斜切两半的剑伤。
肉眼可见,所有伤口处,密密麻麻的肉芽在蠕动着,可却仍是无法修补,甚至于,血流不止。
一个个医师心惊肉跳的为他刮骨、上药,仅仅是看着,都觉得痛入骨髓。
“犹记得,上次伤的这般严重,还是七十余年前啊……”
看着铜镜映出的一身伤痕,方征豪冷硬的神情有着刹那的恍您。
百窍开,诸伤褪,数十年里,他几乎再未从自己身上看到过如此多的伤疤了。
"这样的伤……”
风君子眉头一拧,有些心惊。
方征豪不以横练见长,可身为军中宿将,大宗师级高手,其人的横练自不会差,
流血不止,伤口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