唳!
一声暴喝,赤眸白鹤自低空横掠而来,大翅舒展,正接住踏步登空十数丈的杨狱。
呼呼~
气流漫卷,两头灵禽于空中针锋相对,声声爆鸣引来了大片的惊呼,满城人都为之注目。
便是武馆里打盹的魏河,城外某处的王五,也都不由的望向高空。
“杨狱!”
沧海大剑师低喝一声,一口崭新的飞剑饶身旋转,就要激射而出,却被叫住。
“且慢!”
杨狱开口。
“怎么?想求饶?”
沧海手指微顿,面露哂笑:“旁人尽可饶得,唯独你,不可饶恕!”
“慢来,慢来。”
休养生息了数月,杨狱身上的锋芒越发的收敛,听得这话居然不生气,反而翻手取出了那口飞剑来。
“我的剑!”
沧海惊呼,本欲激射的飞剑再度一顿。
“回答三个问题,这口剑,我可还你。”
杨狱把玩着飞剑,掌中金光流溢:
“如若不然,我就折了它。”
“你敢!”
沧海剑眉倒竖,心中惊怒肉痛皆有。
百步飞剑学之不易,修炼更难,这口飞剑是他日夜吞服,以精血、吐纳秘诀养了大半辈子方才成就。
用之随心,远非他刚自取来的这口可以比拟的。
听得杨狱这话,哪怕他心中暴怒,却还是生生压下来:
“将死之人,问之何益?”
“既是将死之人,说说何妨?”
杨狱掌中金光更盛,千锻之剑锋锐无匹,但他劲力勃发,却将之生生压的弯曲如弓。
“住手!”
沧海心痛如刀割,这一幕对他而言,简直比妻女被人当中把玩还要不堪忍受。
“你问!”
他的眼底闪过红光,心中发誓,定要将之碎尸万段。
“第一问,你家世子,何以派你杀我?”
“聂文洞。”
沧海的回答冷冰冰,毫无负担。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