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本世子何处错了?!”
他的脸色阴沉,好似即将喷发的火山,危险而可怖。
“是老头子下令杀我,我没有立刻**错了?”
“是老太婆囚禁我十多年,我撑下来错了?”
“还是他们害我,让我断子绝孙,我心有怨言错了?!”
他的声音轻缓却又幽冷,说到最后,那老者已是涕泪横流,他颤抖着叩首:
“世子,你不能,大逆不道啊……”
咚!
张灵峰重重踩在他的头上,眼中闪过痛怒的光芒:
“我偏要试试,能是不能!”
“世子!”
老者还要多说,已被一个甲士扣住后颈提起:
“世子,如何处置这条老狗?”
“他跟随我多年,多少有些人情在……”
张灵峰收敛怒意,轻擦手掌:
“寻处风水宝地,厚葬了他一家老小。”
“世子,绕我家人……”
老者艰难求饶,张灵峰却已不再看他,抬手唤来另一人,道:
“通知风、林二营封禁各处城门,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是!”
那甲士躬身应下,复又问:“王府那里……”
“做你的事吧!”
张灵峰缓缓起身,车辇停下。
王府之前一片肃杀,张文安拄着拐杖,面沉似水,好似等待多时。
张灵峰缓步下车,环顾王府前神情肃杀的一众护卫、客卿,目光落在了张文安的身上:
“看来二叔在我身边埋藏的探子不在少数啊。”
“孽障,你竟敢勾结玉龙观的林道人!”
张文安眼神很冷:
“早知如此,十八年前,老夫就该亲手掐死你!”
“现在,也不迟,二叔何不试试看?”
张灵峰神情自若,负手立于门前,一众客卿、护卫就如临大敌。
“你以为你学了一身邪门妖术,就不得了了?”
张文安竹杖拄地,整条长街就为之轰鸣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