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队伍的后边赶了上来。
他看到路边躺了不少的军士,顿时面色沉了下来。
“啪!”
“啪!”m.bīQikμ.ИěΤ
他手里的马鞭恶狠狠地抽了下去。
“起来!”
“谁让你们躺下的!”
“这马上就要到地方了,占领了大夏兵营地再睡觉!”
在马鞭的呼啸声中,赵长英怒骂着那些在路边停下来歇息的军士。
“起来,起来!”
“再坚持一下!”
“我们的骑兵都已经在前边打上了,我们得赶紧赶上去!”
“弟兄们,这大夏兵营营地内有堆积如山的粮食、熏肉!”
“咱们到了地方,到时候痛痛快快的吃一顿,睡一觉!”
“现在谁他**想偷懒,老子揍谁!”
军将们也都纷纷将那些睡倒在路边的军士们给踹了起来。
辽州军的军士们虽然疲惫到了极点。
可是面对军将们的催促和马鞭,他们还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汇入了行军的队伍。
赵长英看着长长的行军队伍,大声下令。
“传令下去,先抵达地方的前一千人,每人赏赐三两银子!”
“凡是落在队伍最后边的一千人,每人三十军棍,罚没所有的封赏!”
“是!”
很快,赵长英的命令就一层层地传递了下去。
可是却没有多大的效果。
这些辽州军他们这几个月一直都没闲着。
先是攻入光州节度府北部三州,和朝廷禁卫军打仗。
这刚打完北部三州,马上就急匆匆的回援。
现如今又要走泥泞的小路直奔齐河南岸。
他们每一个人的精神和身体都在持续的征战中到了强弩之末。
纵使赵长英开出了丰厚的赏赐。
辽州军的这些兵将也实在是没有力气去争夺这奖赏了。
相对于这些辽州军兵将而言,跟随的民夫情况更恶劣。
他们每一个人身上都有负重。
要么背着十多二十斤的甲胄行军,要么抬着弓弩。
更多的则是背着几十斤的粮食,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泥水中行进。
他们平日里的待遇本就不好,体力早就跟不上了。
许多民夫走着走着就一头栽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