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和骁骑军,不仅仅有军饷,而且军饷的数额还不少。
可以说,凡是给他张云川效力的军士。
他们每一个月军饷的收入,就超越了各府县九成以上的百姓。
这么优厚的待遇,那是前无古人的。
所以军中的将士也很珍惜自己的这个身份,不敢肆意妄为。
毕竟一旦触犯了军法,不仅仅是打军棍,充苦役那么简单,还有可能革除出兵营的。
一旦被革除,那就相当于失去了一份高薪工作。
现在在军中效力,只要不去赌钱,领取的军饷就可以让他们吃好几顿肉了。
所以军士们休假的时候,都是呼朋唤友,购买一些酒肉,好好地打一打牙祭。
张云川看到城内一幅欣欣向荣的姿态,军士和百姓相处融洽,他内心里是很骄傲的。
这里边可是离不开自己的功劳呢。
当张云川带着苏玉宁、张芸儿边走边吃,边闲逛的时候。
突然,前边响起了一阵喧哗声。
听到喧哗声后,亲卫李大宝等人当即警惕了起来。
那些隐藏在人群中的亲卫也都纷纷地朝着张云川这边靠拢,担心出什么事儿。
张云川朝着前边张望了几眼后,对着李大宝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紧张。
只见前边,亲卫的参将丁峰带着一队军士,正羁押着一名穿着绸缎的中年前往宁阳城刑曹衙门。
张云川见状,也没惊扰。
“走,咱们去看一看热闹。”
张云川也是被勾起了兴趣,当即带着苏玉宁等人和周围的百姓一起,凑上前去看起了热闹。
当他们抵达刑曹衙门门口的时候,已经有数百名看热闹的百姓跟着了。
刑曹衙门门口一时间热闹非凡,宛如菜市场一般。
“见过丁参将!”
“不知丁参将到此,有何贵干?”
担任宁阳城刑曹的是从东南节度府投奔过来的一名官员,名叫张若虚。
得知亲卫军参将丁峰带人上门,所以主动地迎了出来。
毕竟丁峰的身份不一般,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宁阳城刑曹得罪的起的。
“张大人!”
丁峰对刑曹张若虚拱了拱手。
“此人叫马继业,是兴隆商号的东家!”
丁峰指着被五花大绑的中年,介绍说:“此人囤积居奇,肆意的抬高物价,扰乱我宁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