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字营和复州军已经完全混战绞杀在一起。
校尉丁峰在数十名亲卫的簇拥下,正在奋力地向前冲杀。
“死!”
丁峰瞪着眼睛,将长刀捅进了一名没有着甲的复州军军士胸膛,一脚将其踹翻。
“铿!”
“哐!”
劲风袭来,两名亲卫忙挥刀挡住了那袭击丁峰的复州军劈来的长刀。
“敢偷袭老子,我剁了你!”
丁峰手里滴血的长刀横斩出去,那长刀被架住的复州军军士肚子顿时被划开了一道血口子。
只见花花绿绿的肠子和鲜血一起涌了出来,那复州军军士捂着肠子倒下了。
“往前冲,不要停,给我一鼓作气打垮他们!”
丁峰上前一刀给了那复州军军士一个痛快,抬起头喘着粗气,振臂高呼。
土字营的将士在大喊着往前冲杀,精疲力尽的复州军压根就挡不住他们。
丁峰仅仅冲杀了一会儿,浑身甲胄军衣上就已经鲜血淋漓了。
只不过这些鲜血都是敌人的。
他们几乎是踩踏着复州军的尸体在推进,每前进一步,都有复州军被他们砍翻在地。
复州军的伤亡在持续攀升,可是丁峰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虽然他们在不断推进,看似打得复州军节节后退。
可复州军却是靠着伤亡为代价,为他们后边的不少仓促集结起来的军队争取了喘息的时间。m.bīQikμ.ИěΤ
随着时间的推移,丁峰他们推进的速度越来越慢,遇到的穿甲的复州军越来越多。
虽然这些复州军军士依然阻挡不了他们前进的步伐。
可丁峰的心里却无比的着急。
他知道他们这一口气要是泄了的话,那再想击败对方就不容易了。
“校尉大人被杀死了!”
“弟兄们,挡不住了!”
“......”
在丁峰他们的持续猛攻下,负责阻拦他们的复州军在付出了巨大的伤亡代价后,终于支撑不住。
随着他们的张校尉被左骑军斩杀,靠着顽强意志力支撑的复州军终于动摇了。
已经精疲力尽的复州军军士三五成群地开始溃退,很快就演变成了大规模地溃散。
他们虽然是精锐,可他们同样是活生生的人。
在体力耗尽,伤亡惨重的情况下,他们在土字营的冲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