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节度府那边任命的,你拦得住吗?”
一直坐在主位没有吭声的左骑军都督刘渊沉着脸质问道:“你有那个能耐去让节度使大人收回成命吗?”
副将姚军有些讪讪地坐下了。
节度使大人的任命,谁能更改?
“都督大人,我们左骑军这一次吃了败仗,节度使大人就安插人手到我们陈州来,这先例不可开呀。”
副将江毅开口说:“他分明知道陈州是咱们的地界儿,可他还是让张大郎来了。”
“我觉得他这是对咱们的一个试探。”
“咱们这一次要是没有什么反应,任由他摆布的话,那隔三差五的派人来,用不了多久,这陈州就该换主了。”
副将江毅的这一句话听得都督刘渊心里格外的烦躁,他何曾不知道这是节度府对他们的一个试探呢?
事实所有人都已经默认,陈州是他们左骑军,他刘家的固有势力范围。
如今节度使大人打破了这个大家都认可的惯例,这就让他们有些被动。
“我看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张大郎给弄死算了!”
校尉刘腾开口道:“节度府不是想试探咱们嘛,那咱们就给他瞧瞧咱们的态度!”
“要是真的惹急了咱们,咱们和顾一舟一样,抄家伙反了他!”
“闭嘴!”
都督刘渊瞪了一眼大言不惭的儿子,骂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滚出去!”
“爹!”
“滚出去!”
面对生气的都督刘渊,校尉刘腾只能起身,不爽地出去了。
“都督大人,您也别生气,大公子还年轻,心直口快而已,说到底他还是替咱们在想办法嘛。”
幕僚孔绍仪微微一笑,宽慰了一句刘渊。
“这个不成器的东西,除了吃喝嫖赌,简直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刘渊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老子怎么生出了这么一个玩意儿!”
江毅等将领也纷纷开口劝说,这才让刘渊消了消气。
“孔参军,你觉得我们应当如何应对?”
孔绍仪作为都督府上的首席幕僚,在左骑军中挂着参军的职务,颇受刘渊的器重和信任。
只是刘渊率军征讨叛军的时候,孔绍仪生病,所以才没能通行,谁知道他就吃了一场大败仗。
孔绍仪沉吟后说:“我觉得对于此事,不宜和节度府明面上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