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走吧，以前你来的时候，每次不都挺高兴的吗？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月明空也自晃神之中回过神来，说道，

“．「父皇，明空知道了。”

她神情还有些恍惚。

怎么和她前世所见有些不太一样？

记得当时顾长歌进来之时，可是一身玄衣、一副冷漠到骨子里的神情，都没有看过她一眼。

今天这种样子，虽然还是熟悉的那张脸，却完全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月明空感觉自己是不是记错什么了？

“明空，我们出去谈谈？”

而此刻，顾长歌也开口了，声音自然，不过神情里却有一丝怪异。

“嗯。”

月明空点点头，跟在他身后离开了大殿。

她现在脑子很乱。

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为什么他会如此叫自己明空，上辈子都没听他这么说过几次。

而且这种自然的神情，倒不像是刻意伪装的。

月明空感觉事情有点出乎她的意料了。

重生以来，不管是什么事情，她都在把控之中，从未出错，靠着先知先觉，将每一步都走到了天衣无缝的地步。

可为什么一见到顾长歌，就不行了？

还是说他和自己一样，也是重生了，如今这副样子，不过是想骗自己罢了？

或者是因为自己重生，在他身上略微发生了什么意外？

月明空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绪。

不过她对顾长歌的感觉还是没变的。

他还是那个他，不管是气息，还是那种浑然不在意的态度。

这变不了。

变的不过是刚才他对自己的(的李的)冷漠态度。

很快，一路无话。

两人宛如一对璧人，并肩来到一座山峰，这里仙雾缭绕、景色秀美，壮阔异常。

月明空看着就在自己身边的顾长歌，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上一世两人很少像这般并肩而行，就算是有，也不过是在外人面前做做样子。

就算顾长歌现在对自己态度有所好转，也不能改变上一世他给自己带来的这么多痛苦。

月明空在心中如此给自己说道。

她的神情很快也冷静下来，面容平静而深邃，盯着下面的诸多神岛仙山，诸多仙禽瑞兽。Ｍ.

也不说话，显然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