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断,赵澄反而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感到无力。
“爹,陵山你藏了多少人?”
“我说过了,一千人。”
“你以为我还会信么?当初廉先生还给我说只有五百人呢!”
赵澄独自饮了杯酒,道:“虽然朝廷只给了你三百府兵的名额,但别说相府,就算一些伯爵府侯爵府,私自养个千把人,被查到了也算不得什么大罪。一千人至于让你这样小心谨慎吗?”
“阿澄,真的只有一千人。”
赵欢起身,双手负后,看着已经彻底落下去的夕阳,道:“可为父担心的是,这一千人比较特殊,他们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龙枪卫。在袁修眼里,并不是因为龙枪卫的战斗力可怕,而是因为在龙枪卫的眼里就只有一个主人,那就是我赵欢。”
“这是袁修绝不能容忍的事。”
“三百府兵已是他给我的底线,陵山之事若是暴露,那必定是鱼死网破。”
赵欢转过身,走到赵澄身旁,认真的说道:“现如今朝廷局势出现了微妙的变动,袁修已经对左相府越来越戒备了,我们好不容易能缓口气,这时候千万别再把袁修的注意力给拉回来,你明白吗?”
赵澄抬头道:“父亲,我只问你一句,你说的可是实话?”
赵欢将手放在赵澄肩上,语重心长的说道:“都是实话。你是我大儿,以后我所有的一切都将是你的,至于你的弟弟们能得到什么,那也是由你来分配,我无需骗你。”
“你说爹不信你,怎么可能?可你首先要相信爹啊!”
“好,我信你。”
赵澄起身,朝观鱼亭外走去。
赵欢疑问道:“不喝了?”
赵澄回过头,微笑道:“我这个大儿得听爹的话,抓紧让小诺的肚子有反应。”
“那感情好。”赵欢回到位子上继续喝酒,道:“你去吧,加油。”
见赵澄头也不回的离去,赵欢敛住笑容,夹了一块鱼肉扔进湖中,鱼儿们又汇集过来,似乎并不在意吃进肚子里的是什么。
天,渐渐黑了。
三月的夜晚依然清冷。
赵澄没有回家,而是连夜前往了逸闻社。
元飞将赵澄带进他的办公房。
赵澄负手站在房中,左右环视了一圈,见办公房的构造极为隐蔽,有窗户,却是隐藏的暗窗。
赵澄低着头踱了几步,似是在思索接下来要说的话,良久后才说道:“安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