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啊!我上有花甲之年的悍妻,下有年方十八的美妾,我不能就这么没了……”
“哭哭哭哭个屁啊!”邓富贵吹吹胡子,揉了揉鼻梁上的黑痣,喝道:“没见我和小相爷在想办法吗?!”
柴薪只差给赵澄跪下了,道:“小相爷,这事棘手啊!!”
“知道了知道了,淡定一点。”赵澄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脑子飞速转动着,打了个响指道:“有了!”
柴薪和邓富贵连忙把耳朵凑过来。
“走走走离远点,你俩一身骚味!”
赵澄大骂一声,接着道:“柴大人,要想解决此事,就要辛苦你当一回**了。”
“不辛苦不辛苦!我本来就贪……”柴薪下意识的说出实情,连忙改口道:“起早贪黑,对,我起早贪黑!”
赵澄白了他一眼,道:“你去联系薛云,就说王玉峦的人被送到你手上了,事情很严重,但被你扣了下来。你可以帮她个顺水人情,把这些人处理掉。”
“从此以后,你和王玉峦守口如瓶不再提此事,但要花点银子。”
柴薪愣道:“还趁机讹他们银子??”
“不然呢,你是想要爬将军夫人的床?”赵澄疑问。
“我忌油腻!!”柴薪顿时挺直腰杆。
“钱是必须要收的,这样薛云才觉得合理。再说,人家萧洛木那边死了好几个人,你不给人赔点钱,他那边糊弄的过去?”
赵澄皱眉道:“人家是青东城的富家子弟,家里是大商贾!!是来燕川考察生意的,搞不好还能在燕川投资,推动咱燕川的经济!可现在倒好,还没进城人就死了一半!”
“这就是咱燕川的治安?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柴大人,你责任重大啊!”
柴薪垂下头,偷偷和邓富贵对视一眼。
萧洛木的人死了能怪谁?
不都是你害的吗?!!
“我知道怎么做了。”柴薪眼中闪过一抹杀意,问道:“那这些人……”
说着,往脖子上一抹。
“无辜的人杀多了,小心生儿子没**!”
赵澄瞪了柴薪一眼,道:“这事也不能全让我们给办了,就让那萧洛木也出点力吧!”
柴薪再次走进大堂后,神情变得凶恶,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他吩咐人把王玉峦的人都押了下去,然后将惊堂木狠狠一拍,怒喝道:“萧洛木!你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