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中乌刺草的药了呢?你还能变**形吗?我带你去小兽人那,让他们保护好你。”族人吃惊地说道。
“我试试。”飞闭上眼睛皱着眉头,过了大概一分钟,他的身体才开始变得虚幻,一个身材修长,面容俊朗的青年出现,他无力地躺在地上笑了笑,“把我放到小兽人那去吧。”
族人走上前将他叼起来。
烈正跟婪闲聊着,婪咬大型野兽的时候大型野兽的药效还没发作,因此他还算好,就是感觉没力气,但还是能坐起来,做一些简单的动作的,和烈说话也不费劲。
“是玄把你药倒的啊!”听完婪的讲述,周围的小兽人都面带惊讶。
烈更是努力抿住嘴唇怕自己笑出声。
“是啊,他可能想用乌刺草帮助捕猎。”婪有些无奈地说道。
“又有人叼着人来了。”一个小兽人扭过头想偷笑,结果看到一个族人嘴里叼着个人朝这里走来。
“哦?是谁这么倒霉来着陪我了。”婪也有些好奇地往那边看着。
“啊!是飞,他看上去比你还惨。”烈立马走上前示意族人将飞放在他的背上。
“哟~你也来啦!”婪笑着说道,伸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这,来坐这。”
族人将飞放在烈的背上,“飞说他中了乌刺草的药,现在没力气了。”
“我知道,我们会保护好他们的。”烈点头。
“行,那我继续去狩猎了。”说完,族人转身就准备离开。
飞及时喊住他,“你看着点玄,那个被乌刺草药倒的野兽身上有玄留下的伤口。”
“好!”
看着族人走远,婪看向飞,“你有没有想过,那只野兽就是被玄药倒的?”
“嗯?什么意思?”飞躺在烈的背上。
他啄的那只野兽药效已经彻底发作了,所以他的症状比婪严重一些。
“玄说他的指甲上涂了乌刺草。”婪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我是和他抓大型野兽的时候中招的,你呢?”
“我?没什么?”飞撇开头不愿意多说。
他能怎么说,说他是捡到了被玄药倒的野兽,以为是玄漏了的,然后想打上标记说是自己的,然后去逗玄玩吗?
不能!太丢脸了。
婪了解飞的性格,一看他这幅模样就知道肯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的时候中招的。
虽然已经快四十岁了,但飞的性格有时候还是和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