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寂静了一瞬,闻惊舞反应倒快,忙改口道:“这些事情本身就是证据啊,不是吗?”
这么明显是在讨巧的话,慕舆凛川听着反倒收了手,当真不再跟她计较。
“巧言舌辩。”
“是不是巧言舌辩有什么打紧,王爷只说信不信吧。”
一听慕舆凛川的语气,闻惊舞当即松了口气,胆子也大了起来。
慕舆凛川张口欲言,却从她面上看出几分疲态,道:“你那些秘密我可以不深究,只一点,在玄王府安分守己,否则,前几位王妃的下场想必你也知道。”
“知道,病故嘛,我又不是**。”
顺利蒙混过关,闻惊舞悬着的心一松,眼皮子立刻有些沉了。
“王爷,您可还有话要说?那药里有安眠的药材,您若是无事……”
话没说完,闻惊舞张口打了个哈欠。
慕舆凛川脸一黑,却碍着是他让人家喝的药,起身大步离去。
他刚一走,红枣就着急忙慌跑了进来。
“没事吧?奴婢在外头听着您怎么有些生气了?”
慕舆凛川要问话,屋子周遭自然都清理了场,红枣在院门附近,听得不怎么真切。
闻惊舞摇头,“没事,我回屋睡会儿。”
这事一说开,闻惊舞自己也意识到,昨天裴江舟带她出门多半是为了试探。
慕舆凛川连她身边的丫鬟都能唬住,裴江舟会不知道慕舆凛川不让她出门?况且还是去那样的地方。
想着,闻惊舞忍不住叹了口气。
真是可惜了云笙公子,只怕他们从今往后都别想再见面了。
就慕舆凛川那么小心眼的人,就算她过阵子能出门了,云笙公子还在不在长春院都是两说。
在屋里窝了一天,闻惊舞风寒已经好了很多,却还是懒得动弹。
照她的话说,反正起来了也是在院里坐着,不如就在床上坐着,起码还软和。
午后,红枣正惦记着哄闻惊舞起床晒太阳,裴江舟风风火火就进了院子。
“王妃呢?”
红枣一见裴江舟就没个好脸,转过头只当听不见他说话。
裴江舟遇冷,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红枣丫头,我可没惹你,你这幅样子是干什么?”
他的身份摆在那里,红枣对他自然不能太失礼,置之不理却是可以的。
唱了半晌独角戏,裴江舟总算回过神来,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