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风被说中心事,面上却不显露分毫,捻了捻桌角滴下的一滴烛泪。
“我有什么好心软的,你不知道么,那是玄王妃,难保动了她不会惹恼慕舆凛川,我们在京城还是这个处境,你真要得罪他?”
“一个不得已嫁给他的女人,他会在意?”
“要紧的不是他为什么娶这个王妃,而是他们已经成婚了,慕舆凛川这样的人,他会任由别人在他眼皮底下动他的人?”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一时僵持不下。
少顷,黑衣人先换了话题。
“华阳公主那边又是什么回事,已经这么久了,你连一个女人都拿不下?”
“哄住那蠢货有何难?”
云清风轻嗤一声,“她身边时刻跟着皇室暗卫,难的是不叫那些人起疑。”
两人又说了几句,未免久待生事,云清风起身要走。
“那个玄王妃,你既然不敢动手,我会处理。”
“随你,别牵连到我就是。”
云清风脚下顿住,却到底只说了这一句。
雅间内,闻惊舞左右坐满美男,无不是聚精会神听着她的话,裴江舟反倒被挤到了最边缘。
“照您说的,我们只要这么做就能在京城出名?”M.
左手边,一个月白色长衫的小倌问。
他声线低柔,是让听了就会耳根一软,怎么要求都想答应的类型。
闻惊舞听久了云笙公子说话,对他的声音接受良好,一本正经道:“当然,只要你们不嫌麻烦,完全按我说的来,名满京都只是个开始。”
听着闻惊舞对话,一屋子小倌眼前都泛起亮光。
世人眼中,做他们这行当的就是最低**的,任谁也能踩上两脚,可闻惊舞却说能让他们万众瞩目?
谁听了不心动?
谁又生来就想在这满是污泥的地方?
“好,我们听您的!”
“对,就按您说的来,我们明天就……”
嘈杂中,闻惊舞与云笙公子对视一眼,眼底尽是明媚笑意。
云笙公子心跳停了一瞬,也勾唇笑了。
美人一笑,这满屋子人都被衬得黯然失色,闻惊舞眼中只看得到云笙公子。
“你……”
裴江舟见势不妙,正要上前,房门却被人敲响。
这是临近开门的时辰,丫鬟小厮都来收拾了。M.
“诸位公子,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