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给予解药,超凡奴隶会剧痛而死。
所以,超凡奴隶从来都供不应求,成为三大商社的重要利润点。”
许舒正待离开,忽地,台上又推出一位超凡奴隶。
下一瞬,许舒眼睛直了,双脚被死死钉在原地。
他忍不住眨了眨眼睛,终于确信,高台上新推出来的这位奴隶,是邵润。
奴隶贩子正滔滔不绝地介绍邵润的年纪,超凡属性时,许舒已咬紧后槽牙,低声问小农:“你可知道上面主拍奴隶的是哪家商社?”
小农道:“是复字号。怎么?先生可要联系房大掌柜?”
许舒摆手道:“帮我拍下台上的少年,不惜代价。”
小农怔了怔,答应下来。
就在高台上竞价正激烈的时候,一座小号的红房子大门被推开了。
一个身材高大的面具客,和一个穿着宽大绸袍的斗笠客,先后踏了进来。
而在红房子内,一位斗篷客已经在其中安坐了。
见得两人,斗篷客赶忙起身让出主座,将门掩上。
斗笠客冷哼一声,在主座上坐定,掀开斗笠露出一张偏圆的青年人的脸来。
他将手中斗笠重重仍在茶桌上:“花君,我不是说了么?没有重要事情不要扰我,我这次来大周探访风物,请你作陪,是希望你帮我减少麻烦,而不是增添困难的。”
面具男也重重在椅子上落座:“姓花的,你作为两方联络人,心里到底有没有点儿轻重?我们两方的关系这么敏感,你到底有多大的事,非要将我们两方同时聚合到一处。若说不出个子午卯有,老夫定不饶你。”
说着,他也揭开面具,气哼哼地扔在茶几上,露出一张偏尖利的老脸来。
“七星嫖客来榷场了。”斗篷客轻轻一句。
卡察一声,圆脸青年背后放出一道奇光,一头光影聚成的斑斓勐虎冲了出来,霎时满室生风。
圆脸青年轻轻挥手,斑斓勐虎倏地收回,道:“你说的是那个被小公子念兹在兹,几乎要当作魔障的七星嫖客!”
几乎同时,面具老者蹭地立起,“你说的可是那个被钟王孙将名字刻在秦山石壁上,日夜练剑击打之的七星嫖客?”
斗篷客微微点头,圆脸青年一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