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他跳下小蓝尾鲸背脊,踏上海岛。
找寻不过十分钟,他便得一处泉眼,才尝了一口后,他便将头埋了进去。
他贪婪地喝着清冽的泉水,险些没撑破肚皮。
随即,他又转回岸边,正巧接到已昏死过去的江朝歌。
他嘱咐邵润继续和蓝尾鲸母子沟通,自己则抱着江朝歌赶到泉眼,不停地取水来滋润江朝歌。
忙活一通后,邵润赶来,告知已经和蓝尾鲸母子交待好了,它们这段时间都会在附近游弋。
许舒点头,“你且看着老江,我去去就回。”
说着,他将剔骨刀丢给邵润,背着双肩包朝岛上赶去。
一个小时后,他再度奔回,手上,双肩包的外袋上,多了大把的药草。
而邵润更是早早在泉眼边,点燃一堆篝火。
烘烤着江朝歌的湿衣。
许舒便借着篝火,熬起了药汤。
他没多少草药知识,只是博览群书,知道几种能消炎的草药,恰巧在岛上找到一种。
其余几味草药,在他看来,勉强能充当安慰剂。
转瞬,又是两个小时过去。
不知是许舒的草药起到作用,还是江朝歌本身底子好。
他的烧竟开始退了,许舒欣喜之余,不敢歇息,朝海岛深处扎去。
数声枪响后,他肩上多了两头野味。
两个小时后,他和邵润便吃到了盐巴烤肉,苏醒过来的江朝歌则喝上了肉汤。
大量的肉食入腹,许舒的体力和精神迅速恢复。
他心中藏事,忍耐许久,直到此刻,再也忍耐不住,便将自己的忧虑说了。
江朝歌道,“许兄,你既有牵挂之人要救,大可先去。
岛上有吃有喝,我身体也大好了,野外生存,对我不是难事。
再说,这里距离海战地点不远,中枢一定会派员前来勘探的,弄不好便会经过此处。
说不定,等你救完人再来找我时,我已回大周了。”
许舒道,“如此最好,这把黑虎,江兄留着防身,也方便猎野味,往南一百米,有个山洞,很是干燥,适合暂时栖身。
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