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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副市令?”许舒讶道,“原来那小薛是薛副市令的公子,我也是才知道。”
此话一出,众皆无语。
方主任暗道:“你也太能装了吧,你们不熟,人家薛公子能向你鞠躬。谁都瞧见了,刚才和你聊天,薛夫人一张脸可是堆满春风。”
“小友总该告诉我等,你操持何种生意?”
有人忍不住要探许舒的底。
许舒道:“晚辈闲人一个,平日里也就读读闲书,四处交交朋友,名下无产无业。方主任,可以证明,晚辈绝非妄言。”
众人含笑点头,心中压根不信。
众人正说着话,一行人气势汹汹远远朝这边走来,许舒扭头看去,正是厉俊海、老刘一行。
这帮人神情冷峻,满面煞气,射击馆的陈经理阔步在头前引路。
许舒皱眉,已然猜到厉俊海是来翻脸的。
他本来就不多的愧疚,立时灰飞烟灭。
隔着老远,厉俊海就瞧见了许舒,新仇旧恨一并浮上心头。
厉俊海大步流星,行到三十米外,一个灰袍中年突兀地出现,阻住厉俊海去路。
许舒心中暗暗惊诧灰袍中年的身手,至少这一步现身,已有段阔海的风采。
厉俊海身后突兀冲出个正装大汉,脚下错步,沉肩便朝灰袍中年撞去,灰袍中年不动不摇,任由他撞上,双腿如老树盘根,稳稳定在地上。
反观正装大汉则挣得满脸通红,脚下地板都现出道道细纹,也冲不动灰袍中年分毫。
“米粒之光,也放光华。”
灰袍中年冷声说道,轻轻晃肩,正装大汉便如陀螺一般转了出去,一连转十几个圈,满面酡红如醉,扶着一张大理石桌,才勉强定住身形。
厉俊海惊呆了,这正装大汉正是寸头青年的师兄,体士途径阶序二的武师,也是厉俊海这次和许舒翻脸,准备的最强后手。
还没对上许舒,就先败了势头,让厉俊海不由得暗叫晦气。
“老谭,问他们什么事,赶紧打发了。”
罗大业漫不经心扇动蒲扇。
许舒起身道:“抱歉,是来找我的。”
罗大业又挥了挥扇,灰袍中年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