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说的是大实话,王韶却像在听神言鬼语。
且不说光靠肉眼和脑力,怎么可能一次次记下每一枪的**痕迹。
退一万步说,即便记下了,又怎么能将射出这一枪的温度、湿度、风速、扣动扳机的力道等等因素,都一并归拢在脑海里。
何况,还不是一枪这样搞,而是数以万枪这样归纳,这怎么可能?
王韶想不明白原因,也只能将许舒归为神人天授。
“好了,教练,该到咱们对练的时间了。”
王韶连连摆手,“你可得了吧。”
许舒笑笑,便让王韶自去调子弹练枪。
王韶也不客气,跟着许舒的这几天,他过足了枪瘾。
几分钟后,王韶跟着一名美女侍者返回,尴尬的事情发生了。
美女侍者告诉许舒,他挂账的那张会员卡已经冻结,不能再支取子弹。
时间退回到半小时前,东荟楼,厉俊海办公室。
接到君健会员办打来的电话,厉俊海脸上瞬间聚满青气,抓起办公桌的金钱龙龟摆件,重重摔在了地上。
老刘抢过电话,问明白情况,咬牙切齿:“敬酒不吃吃罚酒,小崽子狂得没边儿。”
厉俊海一干心腹弄明白情况后,皆气得牙根痒痒。
“六哥,我师兄已经答应出山,他现在是阶序二的武师,一身横炼功夫,纵横无敌。姓许的再横,至多阶序一的体士,我师兄出手,收拾这姓许的,易如反掌。”
寸头青年上次被许舒暴打,一身伤还没好,头上缠得跟木乃伊似的,瓮声谏言。
“好得很,招呼你师兄,现在就出发。真拿咱当泥捏的,也是没谁了。”
老刘义愤填膺。
他自认为己方给许舒的示好,已经到极限了。
可许舒太无礼了,短短十天工夫,厉俊海会员账留存的两千多元挥霍一空不说,还挂了五千多的账。
刚才若不是君健会员办公室察觉账户异常,主动来电话询问,他们还被蒙在鼓里。
厉俊海重重一拍桌子:“不把这小子打服,就是借回枪来,也难为我所用。带上人,跟我去君健!”
老刘重重击掌:“早该如此了,不过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