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的可不是攀亲戚!那是儿郎们一刀一枪干出来的!”
说着,老头子伸手指着张锡元跟赵倜,“可你们这两个**,千错万错,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授人以柄,这是阳谋,这**是阳谋啊!里子面子都叫人家占了,咱们还在这里议什么?还董卓呢,人家现在是万民敬仰的生佛,咱们**才是祸国贼子!”
说完这句话,老头子累了,萎靡地缓缓坐在椅子上,无力摆摆手,“拖出去,法办。”
赵倜瞬间慌了,“诸位,诸位,你们帮帮兄弟,说句话啊!”
张锡元也拉住另一个将领的胳膊,“兄弟,兄弟,咱们可是多少年的交情,您诸位帮我求求情,求求情也好啊!”
那人歉意一笑,然后坚定掰开了张锡元的手。
卫兵们三两下就**这两人,带了下去。
屋里没一个说话的,什么老焙羊,到现在,连个说情的人都没有。
废话,刘总办的人常驻帝京,逢年过节都有礼物,每逢有事,出手大方的让人惊讶,你赵倜张锡元腆着脸就来了,谁帮你啊!
总而言之,天下何人不通刘啊!
没看今天段总长他老人家称病在家,没来参会吗,这就是态度!
老头子缓过气来,“拟电文,任刘善之为两省统制,并领两省兵马,他不是心善吗,叫他救灾,圣人,不是那么好当的!”
根本不用任命了,就在一个小时前,刘总办对前线部队下了命令,第二师的一部已经开进永城,直奔汴梁,豫省留守的军队疯狂给帝京发报,说刘子祥反了。
电报房两个小伙子正努力工作,译出来一张烧一张,译出来一张烧一张,还聊天呢。
“哎,昨天送来的那布料,好家伙,什么洋布也比不上!织的那么密,顶穿!”
“是啊,我媳妇儿都高兴坏了,这都是刘...这都是上头的好啊!”
说着,两人鬼鬼祟祟看看,确定门口没人,低声道:“保卫处的人答应了,咱们的孩子能去东山上学,以后能包分配!”
一人一听,眼睛都亮了,“哎呦!那我可得使劲儿攒钱,到那给我儿子买个小单间。”
另外一人笑笑不说话,他弃暗投明的早,都分上筒子楼啦,过完年老婆孩子就能去住了!
过了半天,杨虎禅走进来,装模作样取走一份电报,马上汇报给老头子,“豫省方面动了,张锡元逃至帝京后,下属哗变,一路劫掠,窜入东山,刘子祥大怒,命麾下开进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