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么大的事,小段也从津卫赶回来。
一进门,就迫不及待道:“大哥!何去何从啊?”ωωw.
刘子祥招呼他坐下,“你急什么,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想到小段已经不是昔日吴下阿蒙,开言道:“今天是大炮团体,明天就是各个参议,再往后,岂不就是家父跟冯总办?”
刘子祥示意水生给他上茶,看着着急的小段,不禁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你怎么知道大统领会对你爹下手。”
小段忧心忡忡,“这还用说吗,不清理群雄,怎能登上宝座?”
刘子祥摆摆手,“狡兔死,走狗烹,这是古之常情,真正关键的不在这。”
“关键在哪儿?”
“关键在他是赵匡胤,还是朱元璋啊。”
小段想了想,“赵匡胤如何,朱元璋又如何?”
刘子祥站起身来,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副大头送来的中堂对联:莫放春秋佳日过,最难风雨故人来。
其实对于刘子祥来说,最安全的做法,是置身事外。
对于别人来说,作壁上观是危险的,但刘子祥是个例外,他对双方都是有功无过,而且在一直以来的刻意控制之下,并没有掺和太深,没有任何职位,并且对外打造的人设,就是专心挣钱,上头是谁不重要,保护我挣钱很重要。
在这个形象之下,自保是不难做到的,即使真的做不到,还有很多后手可以用。
犹豫了半天,终究没有开口。
小段盯着茶杯看了看,“大哥,我知道兹事体大,您先歇着,我回府看看老爹怎么想。”
刘子祥心里瞬间恢复清明,到了自己这个地位,什么算计都已经是小道了,随心所欲看起来更重要一些。
这个念头一通,对于以前自己看不懂的一些大人物的做法突然就有了顿悟,很多人会分析,不应该啊,某某怎么会这么做呢,这么做不符合利益最大化的原则啊,要知道,人是人,不是机器,不会每一种选择都遵从利益最大化的原则,有时候一个人做一件事,仅仅是因为他想做,没有更多的理由。
上前锤了小段一拳,“说什么屁话?走吧,我跟你一块去。”
小段咧嘴笑了,随后郑重拱手抱拳,“大哥,以后只要我不死......”
刘子祥一脚踹过去,“滚,我只跟娘们儿谈这些。”
两人笑嘻嘻的出了府,水生有点担忧,亲自安排车辆,并且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