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刘子祥回来,上门拜访的自然是不少,不过绝大多数都被水生挡了驾。
不过像老皮这样的老熟人自然被放进来,乐的皮道千走路都扬着脸,看着等在门口一脸羡慕的众人,得意洋洋地走进去。
刚一进府门,又弯下腰来,微微哈着腰,对水生道:“家宰,麻烦您了。”
不是皮道千谄媚,而是水生经过历练,身上也着实有了一番气势派头,气场这个东西很玄妙,但感受过的人都知道,有的人就是往那一站,就足以令人战战兢兢。
水生对这种情况应对得体,干脆笑嘻嘻拱拱手,“皮爷,您是老爷的近人,这么跟我客气,怎么,我有什么对不住您的地方?”
皮道千仿佛又找到了往日的感觉,跟水生勾肩搭背,“哪里,哪里,不过,水管家,你这通身的气派,我看跟那朝堂大员也差不多了。”
“好啊,你是巴着我家老爷当皇上?”
......
到了屋里,皮道千站直了敬礼,刘子祥摆摆手,“别弄那些个,坐,坐。”
皮道千这才笑嘻嘻的坐下,上来就说道:“幸不辱命,公子,您在津卫的这些天,外城工厂可是稳如泰山,生产如常,我们日夜巡逻,绝不会给任何宵小之徒可乘之机。”
刘子祥点点头,“老皮,最近都在忙什么,有什么新鲜事?”
皮道千椅子只坐一半,跟扎马步似的,也不去碰旁边的茶碗,恭恭敬敬道:“要说这新鲜事,那可多了去了,自从改良以来,今天这个想法,明天那个主义,孩子要上新学,就连妇女——嗨,妇女也要求什么,进步,我也不知道什么叫进步了,总之啊,这世事让人闹不明白。”
紧接着又跟上一句马屁,“要不说得有您呢,要没有您啊,我们都还摸黑走路呢!”
刘子祥笑骂道:“那我不是跟孔夫子一样了。”
皮道千满脸惊诧,“他哪能跟您比?”
说完又换了笑脸,“瞧我,还没给您说呢,到底是什么新鲜事儿,前两天接到外城一公寓楼里头的报案,一个女孩子,还是个教会学堂的学生,说是有人非礼她,结果我们到那儿一看,您猜怎么着?”
这话问出来,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顺嘴了,怎么能让刘子祥这样的人给他捧哏呢?
没想到刘子贤笑眯眯接口道:“怎么着了?”
把皮道千感动的跟三孙子似的。
皮道千整整精神,继续道:“我们到那儿一看,结果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