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小范也不叫段哥了,直呼段先生,弄得小段恨不得倾囊相授,直接把自己多日以来总结的压箱底的功夫传授给了范锐。
当天,小段就付诸实践。
盐丁老寿星的家里,他的小孙子正在抹眼泪,爷爷被打的卧床,以后可该怎么办!
老伙计们都来看望,但大伙儿都穷的底儿掉,除了硬生生凑出来的几毛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留下。
就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这点人情份子而挨饿一两顿呢。
就在大伙儿一筹莫展的时候,光明伟岸的范锐先生来了。
只见这个戴着黑色圆框眼镜、穿一身长衫的年轻人丝毫没有嫌弃盐丁们的草棚子残破,不光带来了大夫抓了药,还留下一笔安置银子。
范东家还跟盐丁请教了他们土法晒盐的一些经验技巧,还夸赞他们是值得尊敬的劳动者呢!
有盐丁就问了,啥是值得尊敬的劳动者?
范锐想了想刘子祥曾经说过的话,开口道:“没有你们,就没有一切。”
盐丁们傻了,心里第一次有不同的东西在萌发。
还有人不敢相信,一直嘀咕。
“真的吗?”
......
“真的吗?”
大老远来津卫竞标的商人们都傻了。
津卫制造局就算已经只剩下骨架,也足以吸引众多秃鹫。
地皮、剩下的生产线、附带的商铺都很值钱,起拍价低的吓人,十万大洋。
根据商人们的估算,现在的制造局少说也得有五六十万的家底,只要低于这个拍到了,就不亏。
可到了津卫,拍卖都快开始了,商人们傻眼了。
一则通告发出来,因为制造局的性质特殊,所以参与拍卖者必须要有陆军府颁发的许可证。
“嘛!你说嘛!”
拍卖地点在海关衙门,门口围了一圈人。
大多数都感到非常愤慨,这不是玩人吗!
“额有滴似银子!”一位煤省老客很愤怒,他开票号,走商路,最喜欢倒买倒卖赚钱,为了这次的好事,他大老远跑来,现在告诉他不能进去拍卖?也有斯文人,不屑于用展示财力这种方式,而是激动的举起手杖抗议,“这不文明!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提前告知我们!”M.
门口的工作人员也不恼,态度非常好,总是笑脸相迎。
“哎嘿嘿,嘿嘿,那什么,您几位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