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妇女一喊,事情瞬间热闹了,毕竟对现如今的人来说,在图书馆里调戏妇女总归是太劲爆了。
刘子祥摇摇头,朝外头张望一眼,水生自然领着一帮人来处理此事。
很快,两个大汉把妇女架走,至于后面怎么处理,刘子祥不会问,水生也不会说,总之这种不长眼影响刘大少心情的人总得付出点代价。
用水生的话说,老爷这么好的人,让他不高兴的,那不就是坏人吗?
架走了妇女,男青年上前拱手致谢:“多谢这位先生了,在下湘江范锐,还未请教先生台甫?”
刘子祥愣了,卧槽?这也行?写小说呢吧!
看了看男青年手中的化学书籍,开口问道:“敢问是留学东洋,又出访西洋考察盐政的范先生?”
范锐一听,心说自己这么有名了吗?
刘子祥一把拉过他,“先生是国之栋梁,在下一直心向往之,但不能相见,总算你我有缘,今日一见不能错过,范兄,咱们去喝杯茶,坐下在细说。”
范锐一脸懵逼的让他拉着出门,说是喝茶,实际上到了利顺德,直让范锐心里发毛,要不是此人看起来正派,恐怕范锐都要夺路而逃了。
利顺德名字听起来像个饭庄子,实际上是个非常豪华的洋派酒店,创办人是大名鼎鼎的得催琳,此人是个龙国通,独霸海关二十余年,后来还让赏了一品顶戴。
利顺德接待过的客人都非常牛逼,虽然刘子祥没来住,但水生还是照例在这里包了一个套间。
见刘子祥要会客,水生很快就张罗上一桌饭菜。
两杯酒一喝,刘子祥开口道:“兄弟,你身上有英雄失路、托足无门之悲啊!”
范锐大惊,“大哥,您会相术?”
刘子祥说非也非也,我是真的听过你的大名。
范锐想了半天,一拍桌子,“原来贤兄就是大名鼎鼎的北地财神,哎呀呀,失敬失敬。”
说着要站起来重新见礼,刘子祥把他拉住,“兄弟,你才是国之大者,你脑袋里装的东西,才是真的能造福老百姓啊。”
这一句话说的,范锐眼泪都快下来了,摘掉眼镜,擦擦眼角,重新又戴上,自己灌了一杯酒,这才说道:“贤兄,你是不知道,我去考察盐政,那些殴罗八人叫我们什么,食土民族!”
刘子祥道:“老弟说的可是绿画那?”
范锐酒量不行,眼看着上头了,一拍桌子,“大哥你是个懂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