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都没什么事,小福子也渐渐适应了在刘府的生活。
尤其是水生特意当着她的面给刘子祥汇报了关于小福子母亲和几个弟弟的安排时,当得知弟弟能去念书,小福子泣不成声。
这一刻她好似已经完全跟原来的家庭环境做了切割,她已经完成了所有责任,眼里心里只剩下了自己后半生的依靠,刘子祥。
很快,小福子就展现出了她的活泼伶俐,本是后世高中或大学的花样年纪,如果不是生活的打磨,谁又会那样成熟,那样懂事呢?
说是在书房里收拾东西,但这里擦擦那里动动的,少不了挨挨碰碰。
“小福子,我笔帽呢?”
刘子祥在写关于工厂的各项事宜,用完了钢笔却找不到笔帽了。
小福子放下手里的抹布,走上前来。
本来刘子祥要给她做衣裳,像怜晴她们那样儿的裙子,可小福子执意选了几身干活的衣服,蓝布褂子,黑缎子裤子,配上带扣儿的小布鞋。
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不在桌上吗?”
小福子的皮肤真白,灵动眼睛四处张望,给刘子祥找笔帽。
“刚才还在这呢,是不是掉地上了。”
小福子弯下腰寻找,刘子祥的书桌很大,只能半跪着往里看。
这腰往前一探,褂子就往上一截,纤细腰身露出一抹雪白。
刘子祥用手一贴,细腻感觉萦绕指尖。
嗯,滑溜!
小福子脸色通红,连忙从桌子里出来,“你....你又欺负人。”
说罢,也不找笔帽了,甩着大辫子跑出去。
刘子祥哈哈大笑,非常邪恶。
没等他继续伏案写作,外头传来水生的声音,“爷,段公子来了,挺着急的样子。”
刘子祥看看怀表,这才刚过了上午十点钟,往日这个点,小段不是在哪家堂子里睡觉,就是靠浓茶吊着给人下棋,怎么这时候来找自己了?
到了花厅,小段果然在那里,背着手来回踱步,茶水也不喝了,全然没有了往日优哉游哉的闲适。
一见到刘子祥,小段就说道:“大哥!祸事了!”
刘子祥一想,不会是那件事儿吧?那你爹要是宰了你,我可管不着啊!
“继宗,你不会跟你姨娘,有什么事儿吧?”
小段瞪大眼睛,嗯?你怎么知道?
“大哥!你说什么呢!”小段不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