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酗酒,打死了妈,不能看着弟弟们挨饿,终于走上那见不得人的道路。
“我跟他走。”小福子不想再去看熟悉的院落,干裂的土地,被她认真抹平的泥墙,院门口那颗枯瘦柳树,往日里,它的叶儿是那样翠绿,今天倒是有些焦黄了。
“慢着!”刘子祥发话了。
皮道千打眼一瞧,咳嗽一声上前道:“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低阶军官一看,这人似乎有些来头,也不太敢拿架子,站起来点点头,“这位老总,您请了!我这可一没打二没闹的,花了钱买人,结果人家不跟我走,真他吗晦气!”
皮道千冷着脸,“什么年头了?还来这个,想女人了上堂子里头去!”
那低阶军官就知道这是来找茬的了,他也是吃过见过的主儿,当下收起笑脸,“呦,老总,您这话说的,我上堂子还是买人,还用受您的管吗?您还是巡您的街去,跟我较什么劲,还是您也憋得慌了?我这人不好别的,就好个朋友,要不我请您上堂子?”
这话挺挤兑人,偏偏还占着理,现在老百姓觉得买个闺女也太正常了,官厅只能睁一眼闭一眼。
老皮是老江湖了,当然不会被这几句话拿住,听他这样说也不恼,嗤笑一声,“我说爷们儿,甭在这说俏话,咱们都是吃官饭的,这端人的碗就要服人的管,我啊,什么都不认,就认上头的章程。”
说罢,冲二强子虎着脸,“我说,二强子,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来龙去脉去脉来龙你都给我说清楚喽。”
二强子常在街面上混酒喝,认得老皮,知道他的威风,当下战战兢兢的一步一步挪过来,腆着脸笑:“皮爷......”
“说!”老皮不经意撩撩衣服,露出枪套,二强子又是一哆嗦。
“皮爷,是这么回子事儿,头两天手里有几个余钱,我得念着家里的女人孩子啊,我这身子骨您也知道,干不了重活,我就寻思着去玩两把,没成想灾星照头,一来二去的就输了钱,还欠了好几块,就是这位军爷......”
话还没说完,老皮冷笑一声,冲那军官道:“这位兄弟,敢情还是无本的买卖?”
这话就是说他做局,就是要诓人家的闺女,倒也不一定是真的,帽子扣上了再说。
那军官明显底气不足,“您这话说的不中听,什么叫无本的买卖,我这也是积德行善了!”
众人又议论开了。
“这二强子算是废了,小福子跟人走了也比在这里苦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