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了一会儿,小段挥退了姑娘们。
凑过来,低声问道:“大哥,交个底,你估摸着能弄到多少?”
刘子祥想了想,比了个六。
小段只觉得头晕目眩。
他缺钱吗?他不缺钱,但他再不缺钱,也能让六千万砸晕。
如果是六千万,四成交国库,两成拿走,他跟刘子祥分剩下四成,岂不是一人能分......一千两百万?
“咱们一人一千两百万?”小段不能理解,就这么玩,玩出两个一千两百万来?
要知道,现在大家比较公认的首富是沪上周家,几代人的积累,有心人估算着,约莫能有个五六百万家产。
这就了不得了!现在大洋值钱的很!
刘子祥拿过来一个苹果,吃了两口,“我说,你以为这是随便弄出来的?你想想,首先你得有点子,有点子,还得让上头配合你,满世界找找,有几个能让上头这么配合的,你说发通告就发通告,你说批土地就批土地,完了还得建公司,还得找演员,费这么大工夫,一个最后剩下千把万的,多吗?”
小段听他这么一说,上头感顿时没有这么强烈了。
转过来一想又不对,你就是说破大天去,那也是千把万大洋啊,老爹到时候能多养几个师?如果多养几个师......
小段甩甩脑袋,突然觉得大统领没那么可怕了。
他有一千两百万吗?
爷们儿有!
刘子祥提醒道:“账也不是这么算的,成本还是有的,操作价格的时候也会产生一些必然的成本。”
小段点点头,表示非常理解。
刘子祥见他有点得意,严肃的泼冷水道:“后面万万不能掉以轻心,知道咱们的目标是什么吗?”
“大哥,是什么?”
“尽量把商人的钱洗出去,让买办、洋行还有刮地皮的军头狗咬狗。”
“商人的钱不是钱?”
刘子祥摇摇头,“商人的钱要是吸太多,难免影响他们经营,一家铺子倒了,就会有成十上百家跟着倒,你想想,商人没钱了,怎么来堂子撒钱,堂子没收入,怎么养姑娘,姑娘没钱,卖胭脂的铺子就挣不着钱。”
小段有点茫然,“那,洋行的钱投进来了,最后打了水漂,他们国家的市面不就萧条了?”
刘子祥吐出一口烟圈,“关我们屁事?”
小段乐了,“对哦。”
刘子祥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