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统领也不行?”
那汉子一听,看看左右,压低声音道:“我给您说,您可千万别往外传,也别说是我说的,听说外城那事儿了吗?其实是大统领点头的,嘿!拆房子扒屋,比恶霸还恶霸!这事儿有人敢站出来说一个不字儿吗?没有!您猜猜是是谁仗义执言了?曹三儿!我看啊,还不如......”
鸟市儿。
“哎!你说曹三没资格,我告诉你啊,没有人比曹三更有资格!你不知道,当年南边让大统领南下,大统领不想去,谁出的面?谁背的黑锅?曹三儿!他让士兵假装哗变,大统领才以善后为由,没去南边,我问你,这座位,得有曹三一半儿吧?”
一个拎着鸟笼子的旗人,跟人说的唾沫横飞。
“哎我说,何止一半儿啊!得一半儿多!”
“就是,听说了吗,人家曹三儿是那什么转世呢!”
.......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往日只对戏子花边新闻、富豪太太**、情杀大案感兴趣的小报,这几天对社会议题特别有兴趣,一时间变得大义凛然起来,纷纷斥责外城开发一事,矛头直指背后的老段。
把写花边新闻的文笔用来写这事儿,那当然是花团锦簇,催人泪下,各种悲惨,各种黑暗,于是愈发的群情激奋。
曹公馆。
曹三儿听着幕僚们的汇报,不禁有些飘飘然。
“这么说,这事儿他们办的确实不地道,以至于激起民愤。”
幕僚捧哏道:“还是三爷运筹帷幄,这下,就算老段能谋,小徐能断,也无力回天,就等着吃这个教训吧!”
曹三儿得意了一会儿,随后又有点警醒,“注意一下街面儿,不要搞得太过头。”
要是刘子祥听到这句话,说不定会称赞一番他的清醒。
幕僚们又称赞几番,都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在他们看来,民意汹涌,还有什么好说的,这是大局已定啊!
......
致美楼。
江世尧一脸热情的笑容,跟小段和刘子祥推杯换盏。
这老狐狸知道小段没事儿不会请他喝酒,联想到最近帝京里的事情,心里明白了几分,但也不好不来,那样就得罪了小段。
于是一入座就说道:“那天一见刘公子,就觉得丰神俊逸,近日再见,却觉得有些神光内敛,让人看着亲切了许多,兼之段公子盛情相邀,感激不尽,本来我也有公事要求段公子,不过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