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明白了,点点头,“那我先去归置归置。”
说罢跑在前头,石头拉着刘子祥,优哉游哉到了大酒缸。
掀帘子进去,里头没有客人,柳月灵坐在柜台后面,两手托腮,见刘子祥进来,眼神里的小雀跃再也忍不住,忙的站起来,“来啦?快坐,我给你打酒。”
刘子祥问道:“今天生意不好?都到饭点了,怎么没有人啊?”
柳月灵娇羞白了他一眼,怎么回事儿你还不知道吗?刚才你那长随进来,先是客客气气掏钱把客人都请走,有不愿意走的,撩撩衣裳露出枪柄来,不愿意走的也走了,然后就守在门口,跟门神似的,谁还来啊?
不过还接茬道:“谁有那钱天天喝酒。”
“那我得多来几趟,不然你挣不着钱,不就饿瘦了?”
柳月灵低头看,嗯,看不到脚尖,自己能饿瘦吗?
不再去想这个问题,利索的打上二两酒,又把那酱肉卤下水之类的下酒菜切了一盘,想了想,又洗了点萝卜黄瓜,切成小段儿端上去。
然后把自己特地买的鲜果洗了几个,一并放到桌上。
刘子祥突然皱皱眉,像小兔子一样的柳月灵马上发现问题,三个菜怎么喝酒?
帝京人这十几年看别的不多,看杀头倒挺多,凡是要杀头的,最后一顿牢饭定然是三个菜一壶酒,太不吉利。
除此之外,家家祭祖祭天的时候,用的也是三牲,所以三个菜喝酒除了不吉利,也怕这个数字有什么冲撞。
柳月灵面带歉意,“还有呢。”
快走几步,到后头炒了一碗花生米,端上来,刘子祥打量她,不知是不是刚刚趁机换了衣裳,整了妆容,头发束起来,还插了一朵花儿点缀,小褂收腰极窄,盈盈一掐,然后又迅速隆起。
柳月灵脸红了,小心机被发现,还是强说道:“你这人好不讲理,盯着好人家姑娘看?”
刘子祥不由调笑唱了两段戏文,“好人家,歹人家,不该鬓边斜插海棠花,扭扭捏,多俊雅,风流就在这朵海棠花。”
这就是赤裸裸的调戏了。
柳月灵羞愤要走,刘子祥却一把拽去,“哪儿去?倒酒。”
这身上有功夫的大姑娘吃他一拽,却是下盘不稳,跌在他身上,腿上霎时间就有绵软触感传来。
四目相对半晌,她又扑哧一笑,喃喃道:“我故意的,问了人,都说这法子好用,我学不会。”M.
说罢,下来坐好,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