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四弟提点。”
乔文柄这下更是确定了,沈秋河这是话里有话,连忙站了起来,“姐夫这是说的什么话?”
他一个小侍卫,怎敢跟二品大员争锋?
“我瞧着天色也不早了,恐母亲担忧,就不叨扰大姐姐和姐夫了。”乔文柄觉得,此刻得赶紧逃,自己保命要紧。
若是沈秋河真的对不住乔故心,想来明个乔故心就会给侯府送消息。
到时候,他拉着乔文清一起过来,总得让乔文清在前头抗一抗。
“你吓唬他做什么?”乔文柄一走,乔故心便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案上。
乔文柄这个孩子,她自己能说,可旁人说乔故心却不愿意。
看乔故心脸色微怒,只得往他跟前凑了凑,刚才还挺直的腰杆,不由的弯了弯,连声音都压低了,“这孩子太皮了,什么缺德玩意都知道,他自己出手也就罢了,还拉扯着你,也不怕污了你的眼。”
沈秋河在路上便得了大理寺的禀报,当时沈秋河便气的牙咬的蹦蹦响。
这下三滥的玩意,怎么能让乔故心知道?
也就是乔文柄了,但凡是旁人,沈秋河得让他去净房走一趟。ωωw.
他不是擅长跟阉人打交道吗,那就让他进去打个够。
乔故心想起那东西,脸上有一刻不自然,“又不是使在我身上,你激动个什么?”
沈秋河听了这话,手没来由的一颤,打翻了桌子上的茶盏。
乔故心赶紧拿帕子,挡住茶水流到下头去,“胳膊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