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王四已经拎着银枪过来了。
念珠不敢在主子跟前说话,可是对王四却是也不用客气。
直接将人拦住了,“你去做什么?”
王四在那显摆自己手中的的银枪,“我这不是回来复命?”
念珠一把将王四的银枪给抢走了,“真是个棒槌!”
王四还以为念珠这是要帮他将银枪送过去,也没防备这就放手了,只是心里有些不忿在那念叨,“你可真有眼力劲,就这点功劳还跟我抢。”
好让主子以为,这是念珠拿的。
念珠听可王四的话,都被气笑了,可真有意思,她就差着点功劳不成?
只想着,将这碍眼的东西给扔远一点。
王四一看念珠走的方向傻眼了,主子就在前头,她这要是拐到哪去,“你给我站住,你可不能害我啊!”
还想着,念珠这是要同他抢功劳,现在才看出来,这哪里是抢功劳,分明就是要害他!
最毒不过妇人心!
自己这两日,都随着沈秋河在忙,想着近来该也没得罪念珠,怎么这人能这般针对自己!
念珠被拦住了,没好气的瞪着王四,“你就心眼小吧。”
“王大人莫要担心,我们夫人并不爱舞刀弄枪的,估摸主子们很快便回去了,还劳烦王大人将这银枪收走便成。”念珠脾气大,尤其是对上王四,总是爱骂上几句,念香这才在旁边解释了句。
她也是愁的慌,着实不知道,沈秋河是从哪夹着头了,怎突然想着要教乔故心这活了。
她们都知道,乔故心之前陪着周茗练过,累了好几日才缓和过来,对这东西,着实没有任何的兴趣。
经念香这么一解释,王四才就明白了,感情念珠这是在为主子分忧。
他笑着摇头,“你们姑娘家不懂,这有了烦心事最好的解决法子,就是动起来。我们兄弟们,都这么做的。就连主子,也喜欢用这种法子。”
有什么事,出出汗总能平静下来。
若是不管用,那就是汗出的不到位。
“同他这个棒槌讲什么,他如何能听懂?”念珠没好气的白了王四一眼。
王四都说了,这是他们兄弟们都爱用的法子,又不是姑娘家喜欢的。
就比如,若是乔故心心里不舒服了,就喜欢写字作画,或者制香,怎能一概而论?
这争执的时候,乔故心已经脱离了沈秋河的禁锢,扭头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