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淑佳郡主都觉得,太子在处理此事上有些偏颇。
周茗那边已经得知,是何良娣宫里的宫婢办的这事,害她受罪。就算那宫婢已经畏罪自尽了,何良娣也应该担着教管不严的罪责。而不是,因为旁的事,才将何良娣处罚了。
乔故心听后沉默不语,此事,周茗心中有计较,自也是应当。
淑佳郡主看乔故心不吱声,知道她也不好说这个话,毕竟国公府跟良娣那边也算是亲戚。“阿姐莫要往心里去,看太子殿下的意思,怕也不会真的将良娣如何了。”
乔故心手搭在椅子上,“树欲静而风不止,我且避着吧,真要是有什么事,也是良娣娘娘自个受着。”
到底有这一层亲戚关系,乔故心不好直接表态战队。
可是,真的发生了过分的事,乔故心自然也不会顾忌。
虽说,是下面的奴才胆子大,可乔故心不信了,若无何良娣的通融,那婢女怎么可能能寻得那种药?
诚如淑佳郡主所言那般,何良娣未必无辜。
只是,周茗到底没打算把这是闹大,也就是内宫几个人知道真相,还没牵扯到前朝。
两个人说了几句,淑佳郡主便想着,去瞧瞧乔文清准备怎么考两个孩子。
乔故心便先让念珠去打听,此刻乔文清他们在什么地方。
“定然是在偷听夫子听课。”淑佳郡主笑着将人叫住,以她对乔文清的了解,肯定要听一听夫子授课方式。
看淑佳郡主说的笃定,乔故心便同淑佳郡主直接过去便是。
撑开伞,遮住了灼人的眼光,不急不缓的走着,手中的团扇轻轻的扇动。
等着到了,果真瞧见乔文清跟沈秋河在窗下听着。
如今太阳正高,两个人的窗下也没有避阳的地方,两个大男人跟个**似的在阳光下就那么照着。
沈秋河还好,多少还知道用袖子遮挡一二,可乔文清那边,那就跟感觉不到热一样。
乔故心无奈的**眉心,自己这阿弟,看样子多少是有点呆。
沈秋河听见动静,回头一看是乔故心她们过来了,拍了一下乔文清的肩膀。乔文清侧头看了一眼,而后对着乔故心她们点了点头,这就算是打了招呼了。
“你们怎么过来了?”等人走近,沈秋河小声问了句。
乔故心撇了乔文清一眼,“我们这不是来看状元风采来了?”
若是平日里乔文清肯定会不好意思,可这个时候,他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