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父说的是。”沈秋河从善如流,想也不想的便应奉了句。
看沈秋河态度好,再加上沈秋河年纪轻轻的便有这么高的官品,顾尚书也不好说的太过,“可是同我有话要说?”
两个人地位在朝堂之上都举足轻重,上下朝的时候,沈秋河从来没有刻意的同顾尚书亲近,免得下头的人胡乱猜测。
沈秋河点了点头,“殿下的意思是,既然是从重从严的罚,便就不能只罚何家一人。”
便就是,准备动手准备彻查了。
就从何家撕开一个口子。
何家人的胆量也就贪了这五亩地,必然是手生的很,自是有人在暗处帮忙了,顺着帮忙的人必然能查出一二来。
乔文清的新政,一直在扯皮阶段,这次太子殿下是要动用真格的了。
当然,圣上正值壮年,最后如何决定肯定也是圣上说了算。可太子准备有动作,总也绕不过吏部来,便让沈秋河过来打声招呼,让顾尚书心里有数,别到时候闹的措手不及,朝廷无可用之人。
“成,我先端看着。”顾尚书点了点头,可却也不好给准话。
反正,最重要的是他心里有数,将话带到后,沈秋河便匆匆的坐上马车离开。
他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府。
夏日已经悄悄的来了,玉兰花迎春花不见,那牡丹开始招展。
沈秋河从外头一路走来,难得有闲心赏景。
到了二房院子,沈续皆已经去学堂了,乔故心在门口站着,许是等着有些久,瞧着双眼无神。等着听见脚步声,猛地睁开眼睛,瞧见沈秋河后,利索的走了过去,“朝堂可有定论了?”
沈秋河故意板着脸,低声嗯了一声,“流放,但是良娣娘娘保下了。”
皇帝不追究,这事也就过去了。
等进了屋子,沈秋河去里屋换上常服,乔故心便让下头的人上膳,入坐的时候看着乔故心也坐下了,沈秋河微微挑眉,“你也没吃?”
乔故心脸上有些不自在,“许是天越来越热,晨起不觉得饿。”
听了乔故心的话,沈秋河眉目舒展,拿起筷子来,吃了几口,随即聊起朝堂的事。
正说着,下头的人禀报,说是范大人拿礼过来了。M.
沈秋河笑了笑,“就说,我歇下了。”
不见客。
乔故心让人将饭菜端下去,看着沈秋河一脸得意的表情,“你这又安排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