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他们离开,沈秋河转身进了屋子。
乔故心看着沈秋河有事,便也退了回去。
看着沈秋河在塌前思量什么,乔故心不由问了句,“可有什么不妥?”
沈秋河微微拧眉,“侯爷可以处置了,可是冯兆安还活着。”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宁顺候不能单单只是吃药这么简单。
而后让乔故心安排人在这守着,莫要让人靠近,他先去寻个信得过的大夫。
让他来施针,直接将宁顺候给扎的不能动弹了,就跟中风一样。
这样,就算是宫里派人来查,也查不出一二来。省的一直用药,让人一眼就看出,这是被人毒的。
乔故心应了一声,这种事到底还是沈秋河想的周到。
只是沈秋河出门的时候,乔故心没忍住唤了一声,“注意身子。”
天色渐暗,出来进去的总要注意安全。
沈秋河点了点头,“放心。”
没有多余的话,这两个字足以。
省的说多了,耽误时辰。
看着沈秋河匆匆离去,乔故心立在门口,喃喃自语,“挺好的。”
而后转身看向床榻之上,看着自己父亲,这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乔故心慢慢的坐了下来,“那戏子当真有那么好?”
好到,让宁顺候什么都不要了,父母孩子,全都不在乎了。
只是,宁顺候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回答。乔故心暗暗的思量,莫不是这就所谓的情爱的力量。若情爱这么伤人,要了又有何用?
外头炮仗声响起,估摸顾氏已经进了前厅,她低声交代念香,“去查查,冯兆安现在在哪?”
念香得了吩咐,随即去办。
人也好找,说是被褚翰引打的,此刻靠在假山边上坐着。不过,瞧着脸上挂了彩了,估摸也不敢
出去见人,顶多一会儿灰溜溜的回到冯家。
乔故心听了思量片刻,“让人盯着,不许他离开,若是实在不行,直接将人压了。”M.
就算无故扣押朝廷命官是大罪,乔故心也不得不为止,至少今夜,在事情还没有定论之前,绝不能让冯兆安离府。
交代下去没一会儿,下头人禀报说是褚翰引求见。
虽说这屋里还躺着宁顺候,可是到底他跟活死人一样了,有没有都没什么区别,所以也不好将外男邀进屋子,乔故心让念香放下床幔,起身去了外头。
褚翰引到底是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