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清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
乔文清看了排名,乔文柄考的是真的好,太学惜才,这么挽留该也应当。
终于到了乔文柄屋外,在院子里便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夫子这才说,这两日乔文柄伤了风寒,太学怜惜他的身子,特意拨了个屋子让他自个养病。
听着夫子处处在夸赞太学,便是乔文清都不想再多言了。
抬脚大踏步的走了进去。
厚重的棉帘子掀起,那股子药味扑鼻的难闻。
乔文柄此刻躺在榻上,眼窝塌陷,看着憔悴的吓人。
乔文清一瞬间都不敢再上前,怎么上次见面还好好的乔文柄,此刻变成这般样子了?
乔文清只是愣了一下,随即上前快走几步。
因为乔文清的步子重,惊醒了正在熟睡的乔文柄,乔文柄猛地睁眼,在看到来的人时候,轻轻的勾了勾嘴角,“兄长,大姐姐,你们怎么来了?
声音听着,倒没有想象中的难听。
乔文清不由自主的拍了拍心口的位置,多少还能放下点心来,“你着实是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吓人。”
在那睡着,了无生气。
乔文柄扑哧笑了一声,“这话说的,谁还没有伤个风寒的时候?”
这么说话多了,才听出乔文柄这是带了些鼻音。
“可不是,大夫来瞧过了,说是歇息歇息便成了。”旁边的夫子,紧着说了句。
听了夫子的话,乔文清有些压不住火气,“夫子真真是圣人,两手旁观,生死看淡。”
什么在夫子眼里那都不是事。
夫子被乔文清呛了一句,讪讪的笑了一声。
乔文柄却拉住了乔文清的手,摇了摇头,“韩夫子下的命令,夫子也只能这么说,我都省得的,您就同韩夫子回话,我去意已决,今个正好兄长来了,我便收拾收拾即可离开。”
说着便挣扎着起身。
“文柄啊。”夫子还要劝,乔文柄却一抬手阻止了。
“夫子又是何必呢,明明不关您的事,何苦在这低三下四的看旁人的脸色?”乔文柄说话素来不中听。
尤其,明显看着他现在憋着气。
夫子看乔文柄态度强硬,只能看向了乔文清,“文清,你素来识大体。”
乔文清将头别到一边,“夫子,这里头明显有别的隐情,您有何苦为难学生?”
夫子没法,只能又求救似的看向沈秋河,沈秋河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