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头一个,醉了的后真的承认自己醉了的人。”
寻常的人,越是醉的厉害,就越说自己没醉。
啪!
乔故心用力的打在沈秋河的胳膊,“你别说话。”
看乔故心有些迷糊,沈秋河赶紧将人揽在怀里,“好,我不说说。”
你,打我便成。
只是,低头看着乔故心的样子,无奈的一声叹息传来。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离着乔故心近些。
大约人心都是贪婪的,得到一点永远不知足,总想要更大的一点。
醒酒汤来的后,沈秋河已经将乔故心抱在塌上了。
这次,他光明正大的掀了珠帘,离着乔故心近些。
原本念香想要接手喂乔故心,却被沈秋河拒绝了,乔故心的事,他不愿意假旁人之手。
左右,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就在念珠念香的注视下,沈秋河一点一点的喂完了乔故心醒酒汤,每喂一口便为乔故心擦一下嘴角,指尖自然会碰触到乔故心的脸颊。
在不知不觉中,离着乔故心越来越近。
喂完了乔故心,沈秋河随即站了起开,还交代念香多安排一个守夜的人,免得乔故心半夜醒来。
做完他该做的,便就跟君子一样离开。
次日一早,乔故心醒来后以为会有些头疼,不想竟然难得的精神,只不过喝完酒的事,有些记不清楚了。
坐在铜镜前,终于是没忍不住问了念珠一句,“昨个我似乎喝多了?”
念珠笑着撇了撇嘴,“喝没喝多奴婢是不知道,反正,您打人是真的挺用力的。”
那一下下,她们在外面都听的真切。
若非后来乔故心睡的香甜,念珠都觉得,乔故心这是在装醉好打沈秋河。
乔故心听后也没再多问,只是撇了撇嘴,“那是他活该。”
屋子里头,火炉已经点了有几日了,下头的人搬出去清清灰。
旧的搬出去,新的搬进来,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觉得屋子都凉了。
到底是冬日里,外头的太阳再好,也感觉不到暖意了。
等着用了早膳,刚才那换炉子的冷意,才彻底祛除了。
等着沈秋河下早朝后,那脸冻的通红,脸上好像还椿了。乔故心让府医拿了药膏过来,“你就不能坐轿子上朝?”
大冬天,就非要骑着马?
沈秋河双手捂了捂脸,一着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