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好说是何氏不让麻烦的。
“哭,哭,哭!”念珠瞪着婢女,最厌烦这种遇到事就只会干掉眼泪的人了。
念香拉了念珠一把,让她见好就收,摆了摆手让婢女放下。
乔故心进门的时候,回头看了念珠一眼,无奈的笑了笑,没说旁的,由着她去了。
“母亲过来了?”进门之后,乔故心热络的同何氏打招呼。
这夏日里门窗都开着,念珠在外头骂人,何氏自然听的清楚。何氏眼神微闪,等着乔故心进门,脸上不由的有些局促,“我也是没事,来你这坐坐。”
乔故心笑着招呼念香奉茶,“下次母亲想说话,只管差人喊我一声便是。”
说话的功夫,念香没上前,念珠抢着将茶端到何氏跟前,何氏抬头看了念珠一眼,随即赶紧收回了视线,“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用完膳过来走走。”
说着,身子往乔故心那边侧了侧,“我记得你娘家兄弟是状元,你瞧瞧崇远现在也不上学堂,想着问问你,若是孩子不听话,亲家是怎么安置的?”
也难为何氏了,这么大的年纪了,还来取这育儿经。ωωw.
乔故心思量了片刻,而后摇了摇头,“文清从小就省心,我倒不记得母亲同他生过大气。”
乔故心这话虽说听着就跟显摆一样,可却也是事实。乔文清本来就算是省心的孩子,就是七八岁狗都嫌的年纪,他也没怎么闹腾,顶对被顾氏一瞪,这就老实了。
何氏讪讪的一笑,“瞧我糊涂可,能中状元的,该打小就是神童。”
这话乔故心也没接,笑了笑便端茶喝水。
乔文清能中状元,肯定不是什么神童,主要是平日里用功,只是这话说出来,估摸何氏也不信。
看两个人又说不下话去了,何氏从袖子里取出了一个荷包,放在了桌子上,“你们在外面应奉,我也使不上劲,这里有我的体己,你留着用。也不多,你莫要嫌弃。你也知道,崇远有母亲跟没有一样,凡事我得多想着他点。”
何氏虽没明说,可是大家都明白,肯定是因为大门被泼粪的事。
“母亲放宽心,有秋河在外头撑着,也没人能将国公府如何,小打小闹的矛盾,就是下头的街坊邻居都有可能,都是正常不过的事。”乔故心的场面话,自然也说出来。
何氏哎了一声,抖了抖衣裳,“那成,你先忙着,我回去瞧瞧崇远。过来的时候,我给她留了课业,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