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河瞳孔微颤,随即自嘲的笑了笑,“你早就认出了玉琉郡主,就是为了让她生气在宴会上同你争执。让圣上看出来,玉琉郡主也许心悦于我。”
励王献礼于圣上有功,但凡玉琉郡主想要的,只要不过分圣上一定允许。
上一世,玉琉郡主没得逞,那是因为乔故心是沈秋河的正妻,他们的婚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乔故心没犯错,沈秋河就不能休妻。
皇家郡主又如何,她若愿意,也只能是来国公府做妾。
可现在不同了,乔故心拿出这东西来,便是要告诉皇帝,她与沈秋河已经算是没什么关系了。
玉琉郡主自然骄傲,被乔故心刺激不定直接去御前大胆的表明心意,这样一来也许能成就一段佳话。
不过是借着玉琉郡主,让圣上能不迁怒旁人。
沈秋河缓了缓心神,接着说道,“你上次问我休憩园子花了多少银钱,我还以为你不过只是随口一言,现在看来你是不是盘算着,本本利利的都给我,然后,你我互不相欠!”
所以,这些日子的和平共处,真让沈秋河说中了,就是因为怜悯。
怜悯沈秋河以为,他的举动已经感动了乔故心。
话既然说开了,乔故心淡淡的扫了沈秋河一眼,只是漫不经心的说一句,“你有什么立场,质问我?”
即便这些日子是假的,那也是沈秋河自己寻来的。
是他,厚着脸皮赖在了自己的跟前。
看乔故心此刻面无表情的脸,沈秋河双眼通红,眼泪明明已经在眼眶里的打转了,可却强撑着没有落下来,“你说的对,我没有立场。”
沈秋河现在心痛的快要窒息了,可是却还是没想过,此刻就这么死在乔故心的跟前。
可是上一世,乔故心是被自己生生的逼死的。
沈秋河用袖子擦了一下眼角,“对不起,是我自作多情了。”
也对不起,是我给你造成了困扰。
都已经闹到这般地步了,若是再不放手,不过是两个人都难看,最后大约真的成了,不死不休的死仇了。
可是,饶是如此,沈秋河还是不想放手。
舍不得,放开她。
屋内还在僵持,屋外却已经传来一阵阵的脚步声。
宫里已经传来了命令,沈秋河蔑视圣威,胆大妄为,自该受到惩戒。
着,下令重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而且,当场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