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乔故心,眼里的泪无声的滑落。
乔故心缓缓的闭上眼睛,随即又轻笑一声,“我猜,兄长活着的时候,一定很疼惜嫂嫂吧。”
“你这是何意?”郑氏皱眉,不知道乔故心为何提起先世子。
乔故心淡淡的一笑,“因为,想来这世上鲜少有人能识得嫂嫂真面目!”
便是怕乔荨凤的母亲,也都得自愧不如,郑氏不是将门出生,该也是能做戏子的。
而后看向何氏,“此事明显的栽赃,我不信母亲瞧不出来,今日母亲若准备屈打成招,来日便就能扬名京城!”左右,乔故心才不管她什么家丑不可外扬,到时候让世人评判,她有一位多么好的婆母。
何氏手紧紧的抓着桌角,唇微微的颤抖,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这个案子,本也不是什么难案,即便是不用大理寺的人也能查出来。
首先,乔故心没有给郑氏动手的理由,若真是不合,下砒霜不比下安神药更来的痛快?
即便是慢性药,乔故心既然做了,不将东西藏的严严实实的,每日里领着下头的人大摇大摆的出门,还把药放在明面上,这是故意等着人查呢?
而且,就算乔故心想下药,那下药的人是谁?
不说旁的,就念香念珠靠近大房,估摸大房的人立马就得将人盯住了。
虽说现在,郑氏因为犯错同何氏分开住了,可两个人也离着那么近,真要有什么事,下头的人有个机灵点的,随即便能禀报给何氏,怎么也不可能让念珠念香进大房下药。
至于说用别人,说句难听的,除了两个陪嫁谁跟乔故心一心?
这么卖命的事,除了有多年的交情,没人敢做!
明明漏洞斑斑,何氏却一心想处置乔故心,乔故心怎么可能不吱声由着人家搓扁捏圆?
乔故心说完后,看着何氏不吱声,随即将念珠念香给扶了起来,“大房的事儿媳不想参合,若是无事儿媳先回去歇着了。”而后啧啧两声,“只可怜母亲。”
晚节不保,因为这么个玩意,名声尽毁!
“慢着!”何氏突然扬声将人喊住了,她定定的看着乔故心,“一笔写不出两个沈来,大房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却当无事人一样,只管门前雪,今日我罚月俸一个月,你服不服?”
看何氏今日是打定主意要立规矩了,念珠念香随即跪了下来,“主子思量不周是奴婢们的错,奴婢们愿意代主子受罚!”
银钱是小,被落的面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