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肯定是在求顾相出面,自己的父亲自然不用见外,可总是要顾及嫂嫂,顾及顾家的孩子们。
张氏叹了一口气,“琬娘,咱们姑嫂这么多年我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在我心中你跟我娘家妹妹是一样的,只是我丑话也要说在前头,妹妹再亲也比不得儿子,你总要同我说说你这是要做是什么?”
张氏这话算不得好听,却也是话糙理不糙,如若说不管不顾的答应了,那确实是应付。
这婚是圣上赐的,若是做的太过惹了圣颜,那可是满门的大罪,即便是顾相又如何,他也大不过皇权去。
如今儿媳还怀着身子,家里头绝不能出变故。
可是,若是寻常的帮忙她自然不会说二话的。乔故心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让孩子受苦她于心也不忍。
顾氏吸了吸鼻子,将自己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张氏听后思量片刻,随即重重点头,“这点事,不必你兄长出面,我也一定能办的漂漂亮亮,绝不让人察觉。”
这也是张氏的私心,若是真的不幸暴露了,届时她一人担下便是,也是自己这个做嫂嫂的,对得住顾氏了。
外头国公府的马车上,郑氏将帘子放下,免得漏风,“母亲今日受委屈了。”
瞧瞧那姑嫂二人说话,阴阳怪调的,就跟谁都想攀他们家一样。
何氏嗯了一声,也没说的。
今日这顿饭吃的确实没意思,她原是来了商量媒人上门的事来,结果人家也没说应也没说不应。圣上赐婚,自然不怕她们反悔,可在未来亲家跟前说话不实在,说白了就是在拿乔。
暗搓搓的,非要论个高低。
何氏怕冷,郑氏又拽了旁边的狐皮给何氏盖上,“儿媳瞧着那侯府老太太的气色不好的厉害。”
老辈的人都传,这男怕穿靴女怕带帽,这上了年岁的人,这是最准的。
若是男子病的腿肿脚肿的,怕是不大好。而女子也就是最怕脸上肿了。
瞧着老太太双眼无神,眼皮浮肿,也不知道还能熬多久。
何氏的腿暖和过来,脸色才缓和了些,“希望能熬到明年。”这若是早早的死了,这喜事该怎么办?
她看不上乔故心,可是圣上赐婚又别无选择,只希望赶紧成亲了,要是确实不是好样的,待过些日子赶紧让沈秋河纳妾。
郑氏不由的叹了口气,“儿媳也奇了怪了,都道是父母在不远行,老太太都病成这样了,侯爷还有心思去外头,说他真有这般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