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的问了句。
解公子这人心眼小爱嫉妒人,乔文清那时候便就这性子只是从来没闹过这么大。怎么偏偏今日,就闹到这般地步?
乔文柄撇了撇嘴,“大姐姐知道我的性子,素来不是个爱吃亏的。”
他来的第一日,解公子就在那不阴不阳的说话。乔文柄当日便可以与他论个是非,只是诚如乔文柄自己所言,他这人性子就是这样,记仇还小心眼。
早就在河边的时候乔文柄便讨厌了他,如今对上了,与其时不时防着这个小人,倒不如主动出击。
毕竟,乔文柄很是清楚的了解,他没有乔文清的学识,不可能压的住解公子的。
所以,乔文柄当时就忍了。
世人都是欺软怕硬的主,一瞧乔文柄不爱多言,他肯定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戏弄乔文柄。就算是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这一次乔文柄爆发,自在情理之中。
解公子不知道乔文柄的实力,以为人家是软弱的书生,结果没防备被人嗯在地上打。
平日里他那些狐朋狗友,此刻看乔文柄发了狠,一个个也都不敢上前了。毕竟,诚如夫子所言在这里没有家里的背景,全都是一样的学生,只靠成绩说话。
乔文清靠自个的本事考上了状元,便是所有书生都不敢惹的。状元家的阿弟,谁不顾忌点。
而且,乔文柄还特意说了句,“你以为这是你们侍郎府的后花园吗?”
这下更是给解公子提了醒,他每次都能欺负乔文柄,这次挨了打没面子,便就会没理智的讨回来。
而夫子最讨厌的就是,仗势欺人的人!
只能说解公子的表现,果真不辜负乔文柄的很。
听了乔文柄的解释,乔故心不由的叹息。此事也不能说乔文柄做的不好,他本就是庶子,自要比别人更有心思。
预先取之必先允之,是兵法是策略。只是这个年纪用在同窗身上,总是有些狠的。
乔故心将灯笼递给乔文柄,“阿姐祝你金榜题名,早日释然。”
未经他人苦,莫劝人大度,此刻只希望他能站于高位,回头便可不耿耿于怀。
乔文柄听了乔故心的话,突然笑了,没有谈论今日的事,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再送阿姐回去吧。”
只拎了一个灯笼,乔文柄拿走了,乔故心只能摸黑回去了。
乔故心揉了揉乔文柄的头,“我是你阿姐,不怕的。”
而后转身隐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