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他拼个鱼死网破?是宁顺候负了自己,凭何让自己豁出一切来?
抬手,轻轻的敲着桌面,“锦绣,此事又得麻烦兄长了。”ωωw.
顾氏总觉得不对,怎么就有这么巧的事,宁顺候刚放完狠话便出事了?即便真的与宁顺候所说的一样,宁顺候是个有心思的,可这么多年他不问朝堂内斗的事,自没有多大的势力,兄长出面定能查出一二来。
若宁顺候真的敢拿祖宗的事来为乔荨凤铺路,她便不信了,老太太能坐的住?
她倒是要瞧瞧,到时候着急的究竟会是谁?
另一边,顾氏离开后,乔文清却没有走,他坐在椅子上一脸的阴沉,“阿姐,同我讲讲这位庶女吧。”
以前还能叫一声姐姐,可现在却开不了这个口。
看乔文清这样,即便乔故心不说,他也能猜到一二了,乔故心叹了口气,便将最近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若说,宁顺候偏心也就罢了,可乔荨凤也不单纯,甚至说故意引导宁顺候误会他们。
“你现在最紧要的便是学业,其他的事不必管的。”乔故心看乔文清的脸色越来越沉,忍不住嘱咐了句。
乔文清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而后又慢慢的松开,抬头看着窗外纷飞的鸟燕,“阿姐,我一定要考上状元。”
只有考好了,他的母亲地位才不可动摇。
无论宁顺候有多么偏心那庶女,庶出永远是庶出。
而且,乔故心的那门亲事怕也不顺心,他要为阿姐母亲,撑起一片天。
“好,阿姐等着。”乔故心笑着点头。
无论如何,乔文清也走不了以前的老路了,从顾氏能说出让乔文清顾念父亲的话来,便跟上辈子注定走了不一样的路。
乔故心这才放下心来。
至于乔荨凤,来日方长。
乔故心抿嘴轻笑,她突然想到了一个好法子。
乔故心正琢磨着,下头的人送来了帖子,是国公府单独给乔故心下的。
乔故心的脸色微沉,看见国公府这三个字,忍不住颤抖起来。
细想之下,其实国公府并非做什么对她打打杀杀的事,可是软刀子才磨人。
强撑着心绪将帖子打开,不想竟然是沈秋河送来的,邀她下午去聚德楼有话说。
乔故心拿在手中仔细看了看,瞧瞧上头的字迹,她非常确定是沈秋河写的。
乔故心不自觉得冷笑了一声,那个只会说教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