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五次了……”冯馨瑶皱眉。

手机另一头是她的班长，声音带着无奈，“那论文能不能过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啊，被否了只能重改。”

冯馨瑶抿唇，往日温柔的表情也消失在她的脸上，心情堪称不能更加糟糕。

这几天她交上去的论文一直被否，一开始说查重率的问题也能接受，可是再交上去后又被打回来几次。

“好，我知道了。”冯馨瑶蹙眉应了一声。

挂断电话后，她烦躁的将手机扔到了桌子上，声音有些响，也就是这会儿宿舍就她一个才没装。

冯馨瑶打开电脑，一入眼的就是自己已经改了整整一个礼拜的论文，每一行字她几乎都快要倒背如流了，甚至有点作呕。

她向来靠着自己伪装的性格和外貌无往而不利，老师同学从来斗不会刁难自己。

要不是每次论文被否，给出的理由都不一样，冯馨瑶真的觉得这个王老师和自己有仇。

可实际上她的论文可没被王老师看一眼。

王老师的办公室，此时多了一个不常来的客人。

“不搞研究了？”王老师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慕容川。“这期学生论文交给你我倒是放心，但你也别太为难他们了。”

今天一早慕容川就给他发消息，说是要看看学生论文，找个好苗子。

王老师最近也要去进修，索性就把邮箱账号发给他了，乐得把自己的工作分出去，眼下和慕容川做交接。

“可以。”慕容川点头。

他说这话的功夫，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把冯馨瑶的论文否了回去，可以说是面不改色。

论文过不了，几乎等同于毕不了业。

冯馨瑶有胆子搞鬼让慕容乔受伤，还有上次马场的账，也该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