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蔡怜雪对着陈淮北说道,“手机响了。”
陈淮北从口袋里面拿出手机来,看一眼,发现是陌生的号码,“喂!那位?”
“陈先生,是我刘文。”
“刘文,有什么事情吗?”
“您现在这边方便接电话吗?”
“方便。”
“是这样的,刚刚您大姐过来了,我们也没有在意,没有想到他们两口子用塑料袋装着粪便,将粪便泼到家门口。现在人已经被我们给控制了,这边的话,您看怎么处理?”刘文硬着头皮将话给说完。
听到保镖刘文的话,陈淮北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陈先生,陈先生……”
“行,我知道了,将他们给放掉吧。”
“老二,怎么了?脸色这么难堪?”老爹陈建业问道。
“回家再说吧!”陈淮北摇了摇头说道。
自作孽不可活,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也别怪他不念什么姐弟情分了。
这些年虽说他这边没有给过她什么钱。
但是那一年正月初二回去。
前些年的时候,每年那都是一万块钱。
这自从进入到九十年过后,那一年不是两三万的给。
要是知道九十年代这么多的钱。
对于农村里面来说那是什么概念了?
万元户的时代,每年给他们家这么多的钱。
还真是被老话说到了,升米恩,斗米仇。
就是给得太多了,所以才会这样。
蔡怜霜看了一眼陈淮北,什么也没有问,夫妻多年了,她还知道自家男人的性格。
有什么事情也都写在脸上。
看来又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夏天的太阳落山比较迟。
酒席到了七点钟的时候,也就正式结束了。
毕竟从四点就开始吃。
三个小时候自然也就结束了。
当然了,喝酒划拳的还有两桌,这两桌要是什么时候结束的话,那就不知道了。
“二哥,来抽根香烟,孬烟,跟你的香烟没有办法比较。”陈勇笑着拿出华子,抽出来一根递给陈淮北说道。
陈淮北接过香烟,凑到陈勇跟前,“跟你说一件事情。”
“二哥你说,只要我能够办到的话,那肯定没有问题。”
“往后我那个大姐呢,你让村子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