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螭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在盯着她。
应该不是错觉,虽说字字尖锐,情绪歇斯底里,一副盛怒的状态,但我总觉得这娘们儿有些心不在焉,似乎注意力并没在幻姬身上。
当然,幻姬不是那种会被骂几句就哭哭啼啼的小姑娘:“师父,您身上有伤,我也不想对您出手,所以您还是收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吧。”
“好,好……你真是我的好徒弟。”
被幻姬一句话戳破了算计,妘螭这次是真怒了:“让我束手就擒?那你是痴心妄想,眼下这情形,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说话的同时这娘们儿又开始双手结印了,要做最后的反抗。
我就有点后悔,后悔刚才下手有点轻了,整不好还得费二遍力。
“你去忙别的事吧。”
幻姬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这边交给我。”
我也没藏着掖着:“交给你倒是行,她受了重伤不可能是你的对手,问题是我怕你突然哪根筋搭错,恻隐之心一动,那我不白忙活了吗?”
“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是不相信你身上的女性荷尔蒙。”
我冲幻姬摇头:“你也别不服气,这玩意是有科学依据的,女的天生就比男的感性,万一她装可怜说几句好话,你念在师徒情分上,心软给她放了怎么办?”
幻姬微微皱眉,倒是没反驳我,就是看那表情明显不太高兴。
但这时候妘螭忽然笑了:“女性荷尔蒙?哈哈哈哈,和一棵成了精的樱花树讲荷尔蒙?顾言小娃娃,你怎么不让太监去嫖**啊?”
我压根儿没搭理她。
不过我确实没想到幻姬的本体竟然是一颗樱花树,从古到今,能产生灵性的植物少之又少,能以这种先天条件修炼到这种程度,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幻姬应该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出身,我问过好多次她都没说实话,妘螭现在明显是在故意激怒她,就打了个岔儿:“好么,感情你每次出场飘那花瓣都自己身上的
掉的,放心,反正就我自己听见了,我替你保密。”
“没那么严重,隐藏出身只是因为我不想把弱点暴露给外人。”
幻姬走到我身边:“你是自己人,无所谓了。”
她说话的时候身子还特意往我这靠了靠,这举动看起来挺亲密的。
我有点明白她的心思,就伸出胳膊挽住她的腰:“你还真别说,我身边有小蛇,有小女